坐直了，对白羽说：“我们在讨论正事，你不要胡闹。”

    白羽有无辜，他也只是提供一个解决方案而已，从温文耀上转开视线之后，他才注意到白崇在看他。

    白崇暗叹一气，忍不住摇摇。

    温文浩趁机说：“你们小声，当心吵醒了文倩。你们就没想过文倩究竟是什么想法吗？”

    宋文然垂来，他的饭一都还没吃，对于这件事到非常沮丧而无力。

    白崇伸手轻轻贴在宋文然背后，安抚地拍了拍，这时开说：“我可以说两句吗？”

    温文耀连忙：“当然。”

    白羽心里有些不舒服，他明显受到了温文耀对他和白崇的区别对待。

    白崇说：“其实这件事也没那么复杂，只需要考虑一个人的意见，那就是文倩。”

    宋文然没想到白崇会这么说，有些诧异地抬看他。

    白崇冲他笑笑，手掌依然贴在他背后，温有力，“把文倩送走给别人抚养，她会过什么样的日，会被怎么对待，开不开心，健不健康，这些对我们来说都是不可控的；但是把文倩留，我们可以保证给她一个幸福快乐的童年，只不过随着她大发育，一个女孩必须和成年男保持距离，所以她需要女的引导，她最需要的是妈妈。”

    宋文然轻声：“她没有妈妈了。”

    白崇，“她没有了，姨妈、外婆都取代不了妈妈，没有人能够改变这个事实。可是你们对她来说，不只是哥哥，还扮演着爸爸的角。什么月经卫生巾这些其实是小事，她需要一个生理老师来引导她，家里还有保姆阿姨，可以手把手教她，她真正欠缺的还是父母的，你们现在慢慢给她补足了，她越来越快乐了，你真的敢把她送走，让她去面对一个无所知的未来？”

    宋文然愣住了。

    白崇继续说：“我不知她和她姨妈外婆的如何，所以不敢轻易定论，当然如果她更愿意跟着她们，我建议送她走；如果她不愿意，你们就不要去将一个已经受过伤害刚刚稳定来的小女孩再丢新的环境、陌生的人群中让她慢慢适应了。”

    听完白崇说的这些话，宋文然和温文耀对视一。

    温文耀冷静来，对宋文然说：“别送走了，以前她爸妈在的时候，我都没见她每天那么开心。”

    宋文然抬起手了脸，“是我想的不够多，我应该考虑更周全的。”

    温文浩终于松了一气，他说：“先吃饭，不然饭菜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