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自己惊了一个冷颤。

    虽然不确定，也不太方便问，但他觉顾淼可能跟普通孩不太一样，所以顾飞连她洗个碗都要看着。

    “她洗完了再走吧，跟她说再见。”顾飞说。

    潘智发了条语音过来：“你他妈闲大发了玩我是吧！我刚被我妈收拾了一顿连饭都不给吃呢！”

    他拿手机，给潘智发了条消息。

    “常穿的有，”顾飞说，“里屋柜里，你自己拿吧。”

    这里的人都很神奇。

    穿越了吧？

    店里只剩了他自己对着一张空了的桌发愣。

    蒋丞了烟，退到门边上了，也一块儿看着顾淼洗碗。

    里世界？

    顾飞回过了：“嗯？”

丞看着他，往上窜的怒火瞬间全都变成了尴尬。

    “……哦，谢谢。”蒋丞转准备去拿衣服。

    “没有。”顾飞说。

    蒋丞一门就被拍了一脸风，赶往厨房过去。

    -爷爷！聊会儿？

    有时候他都觉得很虚幻，这些街这些景象，他看到的这些人，这些事，全都有不太真实的觉，只有跟潘智联系着的时候，他才会回到真实的世界里。

    真神奇。

    顾飞正好回瞅他：“你屋里待着多好。”

    -孙。

    顾飞背对着门站着，顾淼站在洗碗池前用正洗着碗。

    顾淼不知是不是因为洗得太投，跟没听见他的声音似的，还在认真地洗碗。

    他想走，但教养让他无法到在别人家吃完饭一放筷就走人，他只能坐在桌旁边，看着顾淼跑了两三趟地把桌收拾完了。

    正想问顾飞要烟，顾飞叼着烟站了起来，跟着顾淼走了后门。

    -没空

    “我准备走了，”蒋丞说，“你有不穿的外么？借我一件。”

    蒋丞没理他。

    “丞哥。”顾飞叫住了他。

    “嗯，”蒋丞了，“你……给我烟吧。”

    。

    “？”蒋丞看着他，“你什么意思啊？”

    蒋丞停，顾飞跟着顾淼叫他丞哥，让他觉得有儿奇怪，不过莫名其妙又觉得，差儿想回一句这位小兄弟什么事儿。

    “……啊。”蒋丞实在不知该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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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飞从兜里拿了烟盒和打火机递给了他，扭继续看着顾淼洗碗。

    顾淼洗完了碗，把碗都收好了，才转了厨房，经过蒋丞

    “那个……”他清了清嗓。

    后门去是个小院儿，应该是几个门面共用的，有厕所和一个小厨房。

    只是，既然这么张，为什么又让她一个人踩着板满大街飞，被欺负了似乎也没怎么。

    另一个时代？另一个空间？

    笑完之后他站了起来，打算去后面看看顾飞兄妹俩在嘛，没什么事儿他就该走了。

    “啊？”顾飞也看着他。

    蒋丞一听，顿时乐了，回了他个语音，笑足了20秒。

    小姑娘洗碗洗得还熟练的，表也很专注。

    顾飞没理他，起走开了，坐到收银台后边儿了烟叼着。

    蒋丞看了一会儿，觉有儿不太明白顾飞站在这里的意义，顾淼也不是小小孩儿了，既然让她收拾洗碗，那洗就是了，为什么非得站这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