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同意我放个么。”顾飞说。

    “我……”蒋丞看着他。

    “别笑，”顾飞指了他一，“我说真的，你再笑我真的要约你学校后门见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来，蒋丞就觉自己要笑。

    好在周敬在这时转过了：“蒋丞，蒋丞？蒋……哎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什么事。”蒋丞叹了气。

    “快期中考了，”周敬说，“考试的时候你让我看看答案吧。”

    “你们考试怎么坐？”蒋丞问，这请求他以前就听得多了，但是以前学校无论什么考试都是分开坐，分半个班到实验室什么的地方考，还会打顺序，不学号，碰在一块儿能抄个答案都能算有缘之人。

    现在想来潘智能跟他关系这么好，大概也是因为每次考试他俩都能在一个教室里，卷还都能一样。

    “桌拉开儿就考了，还能怎么考。”周敬说。

    “哦，分AB卷吗？”蒋丞又问。

    “不分。”周敬说。

    “……哦。”蒋丞觉得潘智肯定无比希望到四中来考试，这简直就是不抄白不抄。

    “你就放桌上，我自己看就行。”周敬又说。

    “哦。”蒋丞应了一声。

    周敬心满意足地趴回自己桌上去了。

    蒋丞转过看着顾飞，他记得在周敬打岔之前他俩正在说话，但转过之后他又忘了要说什么了。

    “我不抄。”顾飞看着他。

    “哦，”蒋丞转开，想了想又转看着他，“你考试都自己写么？”

    “嗯。”顾飞。

    “能写得来吗？”蒋丞觉顾飞桌上的书从来就没翻开过，上课不是睡觉就是看视频听音乐要不就是玩弱智消除。

    “写是能写来的，挑个合缘儿的答案填上就行，有什么写不来的，”顾飞拿一把糖，“吃吗？”

    蒋丞一就看到了昨天的那小圆糖：“不吃！”

    顾飞拿了颗糖放到嘴里，笑了半天。

    从这天之后连续几天，顾飞都没再提起喝酒那天的事，每天差不多都一样，迟到，上课玩手机，一帮人去练球。

    偶尔旷课还是不请假，蒋丞都能觉到老徐的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