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一抬，niania！风太大我听不清，你再说一遍？

    “……不是，”顾飞说，“你想什么呢。”

    “那他化妆？”顾飞妈妈说。

    “化妆跟李炎有什么关系，李炎又不化妆……今天丁竹心请他拍照片，化了妆没卸……对了，”顾飞从厨房里探，“蒋丞，你用我妈的卸妆什么的洗洗吧。”

    “哦。”蒋丞站了起来。

    顾飞妈妈把他带到浴室，拿了卸妆给他：“用这个吧，卸得净的，洗面你用上面那瓶，那是大飞的。”

    “哦，谢谢阿姨。”蒋丞看着卸妆。

    “卸妆棉在那个粉盒里……”顾飞妈妈看着他，“会吗？”

    蒋丞很想说我会，这样她能快儿走开不再一直盯着自己，但如果回答“会”，也许会再次成为“李炎的男朋友”，虽然他不知李炎跟化妆有什么关系……最后他只能老实地说：“不会。”

    “二淼，”顾飞在厨房里喊了一声，“去给你丞哥卸妆。”

    顾淼很快就跑了来，顾飞妈妈去之后，她踮着脚拿那个装着卸妆棉的粉盒，拿了两个棉片，往上面倒了儿卸妆，招招手，示意蒋丞蹲。

    “然后呢？”蒋丞蹲。

    顾淼看着他，用力地闭了闭睛，然后睁开盯着他。

    “闭是吧？好。”蒋丞闭上了睛。

    顾淼开始用棉片在他脸上一着。

    外面厨房里顾飞和他妈妈没再说什么话。

    但刚那句“李炎的男朋友”还回在蒋丞耳边，顾飞妈妈说这句话来时的语气就像是在说李炎的女朋友一样平常，李炎……是？而且似乎还公开？

    如果是这样，那天天跟李炎混在一起的顾飞，对这个应该很了解，那么！我！蒋丞猛地睁开了睛。

    顾淼着棉片皱着眉摇了摇。

    他赶又闭上睛。

    如果顾飞边有这样的人，接过这样的事……那自己那天亲他的那一，就会有多一解释！

    也许就不会像一般人那么简单理解成是喝多了发酒疯。

    我！

    如果是这样，事就很尴尬了！

    顾淼帮他卸好妆之后去了，他拿过顾飞的洗面看了看，清不绷……，这个他用过，一样绷，要清就肯定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