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时候都还有儿想笑，不得不把窗打开一条，着儿风让自己脑袋清醒一。

    “我们就开这车去丁竹心那儿？”开了一阵之后他问了一句。

    “嗯，”顾飞，“多方便。”

    “哎，我就想问啊，人这车都是老人开的，你一个大小伙开着，警察不么？”蒋丞问。

    “什么，你当是你们那儿呢，”顾飞说，“真拦我了我就说我给我爷爷送车过去，这有什么。”

    “你爷爷会开么？”蒋丞笑着说。

    “不知，死很久了。”顾飞说。

    “啊。”蒋丞卡了卡，没再说话。

    “自杀的，”顾飞停了车等红灯，靠在椅背上语气很淡地说，“喝农药。”

    “为什么？”蒋丞有些吃惊。

    “因为有个王八儿，”顾飞说完沉默了一会儿，绿灯亮了之后他又开去半条街了才又说了一句，“这世界上的人的事儿多了去了，你以前没碰到而已。”

    蒋丞看着他的背影没声。

    “别想太多，”顾飞说，“活得像个旁观者，会轻松很多。”

    “啊。”蒋丞应了一声，闭上了睛。

    今天丁竹心不在工作室里，一大堆衣服里只有一个小姑娘在忙着整理。

    “心的助手，小。”顾飞介绍了一，“这是蒋丞，今天的模特。”

    “好帅啊……哦我叫Lucia，他念不利索就给我简化了，”小笑笑，然后指着架上的两排衣服，“今天的，都好了，一会儿我给你化妆。”

    小给蒋丞化妆的时候，他用余光扫了几今天的衣服，觉跟昨天的差不多，都是那法师款，要不就是要饭款，不过并不全是针织了，有很大一分是麻……要饭款更像要饭款了。

    不过蒋丞愿意穿这些，起码不会八面来风。

    “好了，其实你都不用怎么化，”小退开两步看了看他，“这脸型应该特别上镜吧，廓很清晰啊。”

    “你话真多，”顾飞拿着相机从里屋探，“好了赶换衣服，天天拍到晚上要累死了。”

    “可以了，”小拍拍手，“接去就辛苦你们啦，我要去仓库，要是有人打电话到这边你帮接一吧，告诉他们打我手机。”

    “好。”顾飞。

    蒋丞等小走了之后才到架前看了看，想挑一顺的。

    “都得拍，”顾飞靠在门边，“先穿后穿都得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