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没有一块儿傻笑而已，但他跟顾飞傻笑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

    顾飞一直不说话，不合群的老样，在他后低玩着手机。

    女生想偷拍的时候，顾飞直接把脑门到了他后背上。

    “别拍了，你们就说想要他俩谁的照片，”王旭车上带着易静，一副力满满的样，中气也很足，“我这儿都有，我连蒋丞吃馅饼的照片都有。”

    “你大爷。”蒋丞看着他。

    “发来看看！”上有女生喊了起来。

    “不能随便发，我打不过蒋丞，”王旭说，“只能卖，20块一张。”

    “为了20块钱你就愿意扛一顿揍……”卢晓斌说。

    大家顿时笑成一团。

    “你闭嘴！”王旭瞪着他，“你会算账吗！十个人买就是200块！”

    “也是，”卢晓斌愣了愣，“那还多的，现在蒋丞的粉丝多，一人一张的话……你赚不少啊。”

    “你们这些人的智商啊，”郭旭叹气，“一张照片多卖一次，卖给一个人，人家复制一就行了，谁还上你这儿买……”

    “！”王旭吼了一声，“就你智商是吧！”

    “这生意不错，”顾飞在后小声说，“我这儿有不重样的，清，带脸，无码……”

    “你还有没有儿专业摄影师的职业守了？”蒋丞回过也小声说。

    “有啊，所以我没卖，”顾飞说，“我等个价……”

    “信不信我给你甩去？”蒋丞说。

    “不信。”顾飞回答。

    蒋丞张了张嘴没说话来。

    “有一关过不去了，”顾飞把手机举到他脸旁边，“你一会儿帮我过了？”

    “……，”蒋丞很无语，“你还在跟李炎较劲吗？”

    “嗯，”顾飞继续玩，“他已经快我三关了。”

    “我一会儿帮你把三关都过了，”蒋丞说，“玩个这破游戏还跟什么事业一样，等你拯救地球呢。”

    顾飞在后边儿笑了起来：“是啊，先消灭嘴欠的。”

    因为是发的时候王旭才打电话定的包厢，大包厢都没了，他们一帮人算上队员和女生有差不多二十个人了，最后服务员把三张方桌拼在了一个包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