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另一个女人有些着急：“您看您也一把年纪了！怎么事能这么没素质呢？”

    “谁没素质？谁没素质！”李保国回瞪着她，“你们天天说我拿了你们的东西！诬陷人你们有素质？”

    “大叔我们怎么诬陷您了！”年轻女人喊了起来，声音带着哭腔，“电话我们是打错了打给您了，可是你为什么要说自己买了呢？还让我们给送过来！我们司机都还记得是您收的货啊！”

    “我不知什么司机！”李保国了楼，接着就听到哐地一声，他屋关上了门。

    “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年轻女人站在楼一哭了声音。

    蒋丞站在原地看了能有快一分钟，才慢慢地往那两个女人边走了过去，觉自己脚底跟拖着沙袋似的。

    “不好意思，”他看着那个年纪大些的女人，“大，这是……怎么回事儿？”

    “你认识那个人吗？”这个大上问，指着李保国家的门，“能帮我们说说吗？”

    蒋丞没有说自己认识李保国，但大还是把事给说了。

    这俩人是一家烟酒批发店的销售员，一个老客要了烟和酒，新来的小姑娘打错了电话，打给了李保国，李保国让把东西都送到路，然后也没给钱就走了。

    “我们老客收了货之后再给钱也是可以的，”大说，“结果晚上人家客打电话来问什么时候送，我们才发现错了。”

    “这事儿是我的错，”小姑娘哭着说，“可是他也不能拿了不是自己的东西就不认了啊，那些东西两千多啊，他要是不还，都得我赔……”

    蒋丞只觉得自己全发冷，偏开打了几个嚏之后就觉得脑袋发涨，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给我留个电话吧，”他说，“我跟他问清了以后联系你们。”

    “你认识他吗？”那个大上问，“你是他什么人？是他儿吗？”

    “……是。”蒋丞有些艰难地了。

    “那你一定帮帮这姑娘，都是年轻人，她刚来没两个月，一个月工资都不够赔的，”大说，“她家还困难的，不容易啊。”

    “我问清了会联系你们。”蒋丞说。

    小姑娘一直在哭，大反复地请求，蒋丞不知还能说什么，只是不断重复这一句。

    两个人终于走了之后，他一疲惫地打开了门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