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看了他一，“没问题, 我什么位置都给人文过，你这还算好的了。”

    “够圆么？”顾飞在一边问, “不够圆我还可以在另一边咬一次。”

    “好的了, ”陆老板看了看蒋丞的，“你……有虎牙啊？还对称，要不我把虎牙这两个儿成心形？”

    “……也不错，”蒋丞其实都还没仔细看过这个牙印，顾飞这一咬完之后他俩就于这里要是没人当场就能一炮的状态，到这会儿了他才低看了一，“还真是可以。”

    顾飞的牙印也很整齐，但两个虎牙的儿特别明显，略微往了一儿，文成两颗小心还真是……好看的。

    “心上的时候可以用红，”陆老板说，“会很好看的，你侧着躺吧，让图案平着，我比较好作。”

    顾飞看着蒋丞侧躺到床上，右侧着平放在床上，左屈起来……这姿势真是嚣张里透着浪，陆老板往上一趴开始割线的时候他差儿过去把人家一把给掀开。

    这个位不比肩膀，他拿了张凳坐到了蒋丞后的床边，趴到了床沿儿上，跟陆老板隔相望。

    “好像不疼。”蒋丞说。

    “割线是不怎么疼的，”陆老板抬看了看顾飞，“一会儿上会有儿疼，不过比锁骨上要好得多，锁骨比较疼。”

    “我肩膀现在都疼了。”顾飞。

    “明天就好了。”陆老板继续割线。

    蒋丞听到他的声音，扭往这边看了一：“我，你怎么坐那儿？”

    “哪儿？”顾飞也看了他一，又看了看自己所的位置，大概跟蒋丞的只有二十公分的距离，“我坐这儿看得清。”

    “随便你吧，”蒋丞枕着胳膊，“我刚把你那关过了，你不玩会儿么。”

    “不。”顾飞说。

    蒋丞没再声。

    顾飞继续趴床沿儿上看着陆老板割线。

    说实话，就蒋丞现在穿个躺床上的样，对于他来说，还是煎熬的，蒋丞的肤很好，实有光泽，T恤往上开了一儿，从这个角度能看到他的腰和一截儿后背……要不是因为怕蒋丞的条件反突然苏醒，他还真想悄悄伸手到蒋丞背上摸一把的。

    蒋丞一开始是睁着的，不过后来就闭上了，一低就能看到陆老板半脸严肃地趴在他那儿，这场景实在是太别扭了。

    可闭着没两秒钟，他又睁开了，就这姿势，自己还闭个好像有多舒服似的，觉更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