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顾飞回过看着他，“您不会是想现在来一发吧？我们没有时间了丞哥。”

    蒋丞边乐边把他提好：“没，我就是想预约，等你不难受了的。”

    “要将功补过么，”顾飞了脸，转过扶着他的腰跟他面对面站着，“笔记来一次？”

    “别提笔记了行不行！”蒋丞一嘴沫地说，“你放哪儿了，赶的扔了，不，烧了。”

    “嘛烧了，你上面也没署名。”顾飞笑了。

    “主要是吧，我的字，”蒋丞靠在顾飞上越过他肩膀把嘴里的沫吐掉，“丑得别致的，有时候我就想啊，再也没有一个人的字能是这丑法了，老觉得谁都能认来这是我的字。”

    “好，”顾飞笑得不行，“那烧掉吧。”

    “嗯，乖，”蒋丞搂着他在他背上搓了搓，“让开，你哥要洗脸了。”

    顾飞让到一边，靠墙看着他。

    “今天是拍什么？”蒋丞一边洗脸一边问，“怎么还有什么总亲自打电话来？”

    “我谁都叫总，今天是外，是个大网球俱乐，在我们这里了个分吧，要宣传，刚那个就是负责这个事儿的，其实你要拍的分不多，也不需要化妆。”顾飞说。

    “嗯，”蒋丞，“我不会打网球也行么？”

    “有什么不行的，摆几个动作，也不是拍动态，没事儿。”顾飞笑着说。

    “那人家学员来了，一看哟那个照片上的教练帅，我要那个教练教我，”蒋丞说，“怎么办？”

    “这个教练在总，太远了过不来。”顾飞说。

    “靠，”蒋丞笑着甩了甩，扯过巾胡在脸上了，“行了，走吧。”

    到了这个网球俱乐的时候，蒋丞看了一牌：“展飞？我原来家那边就有他们分，我们学校还有人去那儿练着的。”

    “是么？”顾飞笑了笑。

    “分都开到这儿来了啊。”蒋丞叹了一句，猛地在这里看到自己原来熟悉的东西，他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儿。

    这个俱乐还没有开业，不过球场上有不少人，也不知是教练还是学员的，还有两个场地上有人正在拍着照片。

    “已经在拍着了啊，”蒋丞愣了愣，“是不是你迟到了人家换了摄影师？”

    “怎么可能，”顾飞笑了，拿手机一边拨号一边说，“拍的东西多，人也不可能只找一个摄影啊，好像还要拍宣传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