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的模特在拍，谭林站在一边，看到他的时候笑了笑：“走了？”

    蒋丞了，抹了一把脸上的，走了去。

    跟在顾飞后往电梯走过去的时候蒋丞实在有些忍不住了：“顾飞。”

    “嗯？”顾飞回过。

    “想说什么说，”蒋丞说，“你脸都他妈拉到地心去了。”

    “我就是让你离谭林远儿。”顾飞伸手去电梯钮的时候被蒋丞一掌拍开了，他转脸看着蒋丞。

    “我不知对于你来说那个谭林什么人，”蒋丞看着他，“但是对于我来说，他就是个陌生人，而且是个跟你自己说的关系不一样的陌生人。”

    顾飞没说话，只是拧着眉，而且契而不舍地又伸手过去飞快地了一电梯钮，蒋丞一掌打了个空。

    “他要跟我说话，我能怎么样？我就嗯了三声，已经够远了，”蒋丞说，“你冲我拉什么臭脸。”

    电梯门打开了，顾飞走了去，蒋丞站着没动。

    “走吧，”顾飞说，“我就是让你离他远儿，没别的意思。”

    “没别的意思你脸能他妈拉八尺？那屋层都阻止不了你了，”蒋丞简直烦躁，其实顾飞摆臭脸他都没什么觉，他知顾飞看到谭林心就不好，但这会儿他心里对于两人问不的关系那憋屈简直忍无可忍，“您不如跟他说说，离我远儿？抬不见低见，回再碰见，我再瞅你这脸几个小时我宁可去街上发传单了。”

    顾飞伸手挡了一要关上的电梯门，然后走了来，把手里的相机包什么的往地上一扔，就往那边走了过去。

    “嘛去！”蒋丞问了一句。

    “我去跟他说，离你远儿。”顾飞也没回地说。

    蒋丞愣住了，瞪看着顾飞走了门里，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在电梯门愣了能有快十秒他才吓了一地跟着往回冲，冲了两步又想起来顾飞的材还放在地上，这些东西都值钱，丢了想再置办齐了不容易。

    他只得又回过去把地上的几个包拎起来。

    回到摄影棚的时候，屋里没看到顾飞，蒋丞转圈看了一遍，也没看到谭林。

    “你怎么回来了？”小珍刚卸完妆来，坐在那儿拿着个小镜大概是准备重新化妆，素颜的脸蒋丞差儿没认来她是谁。

    “你看到顾飞了没？”蒋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