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问你了？”顾飞看着面粉。

    “说吧。”顾飞笑了笑。

    “是啊，背地里有没有夜人静抱着吉他对月独奏什么的也没人知。”李炎说。

    “聊呢，”蒋丞说，拎着面粉了厨房，顾飞递了个盆儿过来，他一面往里倒面粉一边小声说，“你是不是很久没弹吉他了？”

    “不是要亲你，想太多，”蒋丞忍不住乐了，“我是有很严肃的话要跟你说。”

    “啊，”顾飞忍着笑了，“也是。”

    他顿了顿，突然凑到了顾飞面前，几乎跟他鼻尖对着鼻尖：“顾飞。”

    蒋丞跟他对视了一会儿，转快步往厨房走了过去。

    “你俩说什么呢？”顾飞在厨房里问了一句。

    顾飞伸手抬了一面粉袋：“好了。”

    “我唱对了吧？”蒋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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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蒋丞继续倒着面粉，“我没告诉他，不过他猜也能猜到吧？”

    “问你话呢？”李炎看着他。

    “闭，”蒋丞说，顾飞把睛闭上之后他又说了一句，“睁开。”

    “嘣着了。”蒋丞说。

过吉他了。”李炎往厨房那边看了一。

    “我是真不知，我也真不是故意要折腾你，”蒋丞着他，“对不起。”

    “没，”蒋丞说，“就记了这一句，别的全忘了。”

    顾飞也没说话，就这么跟他贴着脸安静地站着。

    “啊。”顾飞应了一声。

    蒋丞转回的时候后已经没有人了，李炎大概是以光速闪回店里的。

    “废话，我到现在都是的，”蒋丞说，“你不过来炫技我可能还能多记两句，你得瑟完了我就只得这一句了，因为你炫的就是这句，猪也能记来了。”

    “顾飞……”后传来了李炎的声音，“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公开？”蒋丞问。

    “我发现你很啊，”顾飞说，“你是不是又把这首记来了？”

    “反正吧，”蒋丞想了想，“你说来了，我就懂了，我就是想说吧……”

    “靠，”李炎有些不，“跑那么快！”

    “哎。”顾飞的睛有一瞬间对到了一块儿，又很快地分开往他后看了一。

    这话应该是真的，毕竟一般人吉他要不是时间不用多把弦松了，顾飞的吉他直接是把弦给卸了。

    “你想闭着，我就陪着你，你想睁开，我就能听到，”蒋丞说，清了清嗓之后轻轻哼了一句，“我想，左肩有你，右肩微笑……”

    “那我不是怕你……”蒋丞看了他一，手往案台上一撑，对着墙压着声音学着他的气，“然后呢？丞哥，然后呢？”

    顾飞在一边笑了起来，蒋丞转过，跟着他一块儿笑了一会儿之后叹了气，摸摸他的脸：“顾飞啊。”

    “哦。”蒋丞笑了笑。

    蒋丞把面粉袋放到一边，顾飞过来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不用这么小心的，累。”

    “那首你怎么记得来？我唱给你一个人听的你倒记不了？”顾飞眯了一睛。

    “别说这个，”顾飞说，“我真没怪你，我自己的想法而已。”

    蒋丞叹了气，没说话。

    “没事儿，”顾飞往面粉盆儿里加着，又偏冲门那边喊了一嗓，“

    顾飞看着他，好半天都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