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而且店里的都没这些级，”顾飞说，“过年嘛，吃儿贵的。”

    买齐了东西之后，他俩往收银台那边走过去，蒋丞离着老远看了一就愣了，然后上就往前跑了过去，边跑边回说了一句：“我，我先过去排队。”

    队伍已经从收银台排到了货架这边，还拐了弯，排队的每一个人都推着一车东西，蒋丞提前这么儿过来排队完全无济于事。

    顾飞过来的时候他后又已经排了四五个人，但前面的人他都没有勇气去数数倒底有多少个。

    “我觉咱俩可能到中午都不去。”蒋丞说。

    “不怕，”顾飞指了指那边熟区，“我看了，那儿可以吃饭。”

    “……你很淡定啊？”蒋丞乐了。

    “肯定啊，”顾飞撑着车，“要是我一个人，这会儿这些东西我都不要了，直接走人，但是你在旁边的话，就没什么觉了……就是可能耽误你复习的时间了。”

    “不会，”蒋丞扬了扬眉，回手从兜里了一叠厚厚的折起来的纸，“没有什么地方是不能复习的。”

    “我靠。”顾飞愣了，蒋丞拿的居然是份英语卷。

    “我也不想这么炫酷，”蒋丞又从另一个兜里掏了一支笔，“关键是吧，假期就这几天，发来的卷怎么平均都得一天两份了。”

    顾飞笑了半天，然后把一箱酸拎起来放在了车上的儿童坐椅上：“搁这上写？”

    “嗯，”蒋丞弯腰试了试，“再垫儿。”

    顾飞又往上加了一箱橙：“这样？”

    “好了。”蒋丞把卷往上一搁，低开始写卷。

    这觉还奇妙的，顾飞一只手扶着购车，看着蒋丞的侧脸，这人只用了不到一分钟时间就了状态，前耳边估计已经没有四周的闹哄哄的人群了，只有他笔的丑……不怎么太丑了的字。

    队伍往前挪了半米，顾飞没动，这一丁的距离本毫无意义，再说他男朋友正唰唰写着退化版鬼画符，他不能动。

    后面一个大妈不耐烦了，拿车直接往蒋丞上撞了一：“往前挪挪啊，跟上！”

    蒋丞手里的笔没停，似乎本就没觉。

    顾飞看了大妈一，走到车前面站着，把空来的那半米空间占掉了，看着大妈：“往哪儿挪？”

    大妈瞪了他一，偏开开始小声地骂人。

    过了一小会儿，蒋丞停了笔，把车往前推了推：“让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