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叫住他，“最近你跟蒋丞还一块儿复习吧？”

    “……嗯。”顾飞应着。

    “他现在状态怎么样？我想一模完了看看他的分再找他聊聊，要不怕他压力太大了。”老徐说。

    “一直都拼命的，你放心吧，”顾飞说，“你……放松儿，你这阵儿瘦得跟打了瘦脸针一样。”

    “瘦脸针？”老徐愣了愣，“是什么？”

    “就是在脸上打一针，你脸就唰，小一块儿。”顾飞说。

    “这么神奇？”老徐笑了起来，“那应该让鲁老师去打一针，他最近发福了。”

    “回去吃饭吧。”顾飞了店里。

    “瘦脸针？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老徐笑着走了。

    买完十全大补药，顾飞去把卷打印了，一份份装订好，又去王旭家打包了几个馅饼。

    “你车得骑快儿，”王旭说，“要不儿捂塌了就不香了。”

    “嗯。”顾飞应了一声。

    王旭自打人节那晚过了之后就跟吃了猪快似的一变得特别成熟稳重外带沉，说话也没了以前那时刻得瑟着的劲儿。

    看着也不知算是成了还是算一蹶不振。

    “要带儿羊汤吗？”王旭问，“我给你个保温壶。”

    “也行。”顾飞。

    王旭把汤盛好给了他。

    “你……”顾飞犹豫了一，“去自习吗？”

    “大飞，”王旭看着他，“你不觉得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很残忍吗？”

    “……哦，”顾飞也看着他，觉得一秒王旭就能写一首失恋的诗来了，赶拿了吃的，“我走了。”

    王旭在他后叹了气。

    到了教室，还没到晚自习时间，一个教室里只有四五个人坐着看书。

    蒋丞埋在一大堆的复习资料里连脑袋都看不到了，顾飞走到桌旁边，他也没发现。

    顾飞把馅饼袋打开，放到自己桌面上。

    过了几秒钟，他看到蒋丞正唰唰写着的笔明显顿了顿，然后迅速转过了。

    “鼻好使啊。”他笑着低声说。

    “我靠，”蒋丞咽了咽，伸手就抓了一个馅饼，“我正饿得手心发凉呢。”

    “儿没吧？”顾飞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