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愉快地拍了拍他胳膊, “你小，说话太难听了，但是我很动。”

    “徐总，”顾飞看着他，“你何必呢，你累成这样，也没人念你好，没人买你账。”

    “谁说没有，”老徐一指他，“你就念着我的好呢。”

    顾飞没说话。

    “大多数人，就上这一回学，错过了就没有了，”老徐说，“过个十年二十年回过，说不定就会后悔，会说当初老师要是我，我可能就不会这样……我就想尽可能的让你们以后不后悔，拉得着一个算一个，人民教师嘛，的就是这个。”

    顾飞看着他，说实话老徐这类的话说得次数不少，从一到三，他都不知听了多少次了，每次说来他都觉得特别空，特别虚，无法会。

    直到现在，再听到老徐这么说，他才第一次有了些不一样的觉。

    “嗯，”他应了一声，在老徐肩上拍了拍，转走了药店，“辛苦了徐总。”

    “你也总上药店来，买什么药？”老徐在后又追着问了一句。

    “补肾的。”顾飞回过。

    “……没个正经！”老徐叹了气。

    蒋丞半眯着正在背书，屈踩着椅沿儿搁膝盖上看上去还陶醉。

    背个书还能背这状态来，也了。

    顾飞把十全大补药拆了两瓶戳好放到了他面前的桌上，这人现在背书时惊人，除非他自己停来，你要中途打断了，他就瞪人。

    “百家争鸣形成的原因和影响，”蒋丞伸手摸过一个药瓶，一指他，“顾飞同学回答。”

    “政治上……社会大变革大动时期，各诸侯国为富国兵，招贤纳士……”顾飞意识地接上，“经济上……铁耕推广……BLABLABLABLA。”

    “生产力提，社会经济发展，提供了质条件，”蒋丞看了他一，“今天这个药怎么甜叽叽的。”

    “换了一，”顾飞说，“这个是防冒的。”

    “……为什么要防冒啊？”蒋丞愣了愣，“我很久没冒了。”

    “所以才防一，停了您不会是不知吧？”顾飞弯腰看着他。

    “知啊，”蒋丞啧了一声，“上二模了，肯定停了啊。”

    “你现在这日是模考来过的是吧？”顾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