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联系她就行，”赵柯把他的电话发给了他，“你忙得过来吗？”

    “忙得过来，”蒋丞看了看赵柯发过来的联系人名片，他给他的名字是……一个老太太，蒋丞叹了气，“你叫什么？”

    “赵劲。”赵柯说。

    “赵静？”蒋丞问。

    “劲。”赵柯重复了一遍。

    “……有劲的劲？”蒋丞问。

    “嗯，”赵柯，“名字白起了，其实没什么劲，就损我的时候比较有劲。”

    蒋丞笑笑，把赵劲的电话号码存好了。

    “家里给的生活费不够吗？”赵柯问他。

    “不是，”蒋丞犹豫了一，“我一个人。”

    “哦。”赵柯看了他一，没再说别的。

    “也不是一个人，”蒋丞想了想又学得说得不够准确，“我……”

    “知了，两个人，”赵柯打断他的话，“不是我说，你们狗的时候能不能有儿限啊，这么见针的。”

    蒋丞没再声，笑了半天。

    “家教？”顾飞愣了愣，“你学习不是的吗？前两天不是刚考完那个什么分级什么的？学期还有四级吧？”

    “四级考，”蒋丞说这话的语气依旧是熟悉的拽劲儿，“家教这个也不占什么时间，一周就周末两次。”

    “你那儿钱还有多少？”顾飞问。

    蒋丞的钱他差不多有个数，算来应该还有一些，他是想着十一的时候从之前盘店的钱里给蒋丞再拿儿。

    没想到蒋丞这么快就开始打工了。

    “还有呢，”蒋丞笑着说，“过年的时候给你包个大红包。”

    “包自己就行了。”顾飞说。

    “不要脸。”蒋丞嘎嘎乐了一通，顾飞能觉他今天心很不错，大概没几天就该放假了。

    想到就快放假，顾飞自己心也一样，会往上一扬。

    “你这阵儿是不是没去拍照了？”蒋丞又问，“就是拍钢厂的那批照片？”

    “没去，之前拍的那些差不多够了，这段时间就理一，然后给人家挑，”顾飞说，“过了十一我再接拍模特的那些活儿了。”

    “嗯，”蒋丞想了想又笑了，“我明天就订票了，你记得去接我。”

    “好。”顾飞笑笑。

    “开托吧。”蒋丞又说。

    “好。”顾飞应着。

    上就十一了，这日说难熬，真熬起来也不是熬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