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对不起，想过去抱着蒋丞，想的很多，但最终却只能坐在那里。

    “我以为你还没起，”顾飞接起电话，“想着过会儿再打过去的。”

    “刚起，我估计你已经起了，”蒋丞声音还是有些暗哑，“我跟许行之现在过去，你跟二淼聊了吧？”

    “嗯，”顾飞说，“告诉她今天丞哥过来，还有一个大哥哥也过来跟她玩。”

    “不好确定，”顾飞看着远的顾淼，“她反正有什么想法也表达不来，我就觉得她今天有儿兴奋，这么大的风还一直在玩板。”

    面冲着收银台站了一会儿之后他又转一掀帘走了去，心得厉害。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顾飞还盯着雪地神，来扔垃圾的刘立说了一句“是你的手机在响吗”，他才回过神来。

    “带了只很温顺的猫过来让她玩，”蒋丞说，“看看她会不会喜。”

    看到蒋丞从拐角走来的时候，他又迅速一掀帘了店里。

    “早，”许行之伸手，“昨天也没来得及好好认识一。”

    “你平时都这么叫她吗？”许行之笑着问。

    “谢谢。”顾飞也笑了笑。

    “好。”顾飞往路那边看了一，挂掉了电话。

    顾飞靠着门叹了气，脑里像是迫症一样，反反复复回忆着从睁开睛看到蒋丞，到蒋丞转走楼里这段时间里的每一个细节。

    路还没有蒋丞影的时候他有些急切。

    蒋丞自制力好的，看他复习冲刺的时候就能看得来，但他对绪的控制不是太好，很多时候都不会掩饰自己。

    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些张，顾飞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觉了。

    昨天他看着蒋丞努力地控制绪的时候就觉得很心疼。

    那边的顾淼上也回了一声哨，然后踩着板急停，转往这边了过来。

    蒋丞有些张，他虽然一直对任何事都抱着希望不肯放弃，也一直告诉自己顾淼是会有步的。

    电话是蒋丞打过来的，旧手机上没有蒋丞的号码，但蒋丞的号码他能背得来。

    “她愿意见我吗？”蒋丞声音有些抖，估计是在楼。

    “是，她玩板的时候，离得远，叫她也听不见。”顾飞说。

    “嗯，是那边那个小姑娘吗？”许行之问。

    想要看到蒋丞。

    无论如何都停不来。

是因为太累了，还是因为心不好？

    “嗯。”顾飞应着。

    “有意思，”许行之笑笑，看着冲他们过来的顾淼，“很漂亮啊，小妹妹。”

    “那……我先挂了，”蒋丞说，“上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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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顾飞，然后了声哨。

    又有些害怕看到蒋丞。

    “那一会儿看看，不行的话我就回避，”蒋丞说，“她怕猫吗？”

    “不怕，怎么？”顾飞问。

    他和蒋丞之间，现在有一搀夹着微妙的距离，不仅仅是因为他那个电话，也不仅仅是一直没有联系的这段空白。

    但当顾淼踩着板往他们一米一米靠近的时候，他开始张。

    “昨天……不好意思，”顾飞跟他握了握手，回看了看，“我叫她过来。”

    蒋丞和许行之走了过来，顾飞迎上去，冲他俩了：“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