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蒋丞闭着睛应了一声。

    “我错了，”顾飞低把脸埋他肩窝里，“丞哥我错了。”

    “我认真的，”顾飞说，“你别笑。”

    他需要狠狠地吼来，骂来，喊来，如果不是舍不得松手，他还想狠狠地揍顾飞一顿。

    “嗯。”蒋丞低在他肩上轻轻蹭了蹭。

    “先别说话了，丞哥，”顾飞有些心疼地抓了抓他发，“我查过了，你这嗓要慢慢恢复

    但这理在这一刻完全崩塌。

    蒋丞没说话，偏着一直笑得停不来。

    “说吧。”蒋丞说。

    给我跪磕去吧！

    他觉得自己一直在笑，觉到泪的时候，已经满脸都是泪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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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蒋丞突然有儿想笑。

    “丞哥我错了。”顾飞低声说。

    “我会像你一样勇敢，”顾飞说，“我过来就是想说这个，我想让你看到。”

    “你他妈……”蒋丞喊了一半没了声音。

    “看我，”顾飞说，“千万不要看别人。”

    “，”蒋丞抱住他的腰，声音颤得厉害，带着鼻音，“。”

    一拳一拳砸在他上，砸在他脸上。

    谁他妈还不是小公举啊！

    “笑吧，”顾飞叹了气，“这话要是录来，我自己听一遍可能也得笑。”

    蒋丞抓着顾飞后背的衣服又吼了一声。

    小公举怎么能忍得这样的委屈！

    蒋丞的手轻轻抖了一。

    “对不起，”顾飞说，“我知你不需要这句话，我不是为分手的事儿说的，我是为我……没有像你那么勇敢。”

    我你大爷顾飞！

    “我本来不想笑的。”蒋丞咬了咬嘴，还是没忍住，偏枕着顾飞的肩笑了声。

    虽然他知顾飞也过得很辛苦，但现在他就是不想再理智，不想再讲理。

    泪是什么时候来的，蒋丞完全没有注意到。

    “丞哥。”顾飞在他背上着。

    “我还没说算了！你凭什么就说算了！”蒋丞吼，“个狗的自以为是的玩意儿！你凭什么就说算了啊！是你一个人谈恋吗！是你一个人的吗！”

    “对不起。”顾飞搂他，“丞哥对不起。”

    理我都懂，可现在我就是想骂人，想要抱怨，想要不讲理地指责。

怕我跟不上你。”

    这将近半年来自己所有的受都要化成疼痛让顾飞会到。

    “我你大爷顾飞，”蒋丞终于忍不住带上了哭腔，“我你大爷，你他妈明明说过，会一直喜我，到我不再需要你喜为止！你为什么没到！”

    顾飞没再声，只是搂着他，在他背上轻轻地拍着。

    “嗯。”顾飞应着。

    “有些话，说来了想收也收不回去，伤在那里就在那里了，抹不掉，”顾飞在他背上轻轻摸着，“我就是想亲跟你说，面对面的。”

    理我都懂，可我还是委屈。

    “你为什么就说算了！”蒋丞哑着嗓吼了一声，“怎么了就算了！你凭什么给我主！”

    去他妈的这句脆没了声音。

    这么时间以来，蒋丞一直压着自己要冷静，顾飞有顾飞的原因，顾飞格里被心理影影响的那一分不能怪他，自己可以冷静地持着，等着他醒过来，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