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还有时间想别的。不愿意学的就更不在意了，随便分哪儿也无所谓。凡是来这儿的，来之前都了解这里边的况。家给送过来，要打要骂，随便怎么着都行。对了予哥，你问我许书和程然，是不是憋着使什么坏呢？”

    秦予挑了挑眉，回：“没想好呢。”

    “你想好了言语一声，我就喜这事儿。”刘圆说完又想了想，接着说，“予哥，我知你看不上我的，不愿意跟我一起。昨天故意让我跟张路发那个，故意让我们丑呢吧？你是不是，觉得我狗的？”

    秦予看着他，笑了笑：“你有自知之明啊，不过你还行，不是特别烦。那个张路，我真瞅不了他。”

    他有什么说什么，不喜藏着掖着。他确实不怎么看得上刘圆，因为他知刘圆整天跟着他是因为他家跟周洋家有生意往来，指着周洋家活呢。

    “予哥，我说这话可能有儿虚了。不过这是实话，我真喜你的。你上，怎么说呢，就是有气质，特别……我说不好，反正就是端的。”刘圆用手比划着，笑了。

    秦予被他逗乐了：“我是有人症是怎么着啊，你比那么老。”

    刘圆笑着摇：“真的，我家是这儿的，以前家里没钱，后来我爸去B市生意挣了儿钱，我6岁的时候就被我爸接过去了，你可能不懂，因为不是B市本地人，总觉得低人一等。后来有钱了，又跟暴发似的，档次怎么也提不上去。我特仰慕你，就觉得有那与生俱来的在上，你能理解吗？”

    “行了，让你说的我都快飘了。那你怎么又回来了？”秦予问他。

    “因为我没有B市，就回来了。不过我还准备考回去，我爸没文化，我得加把劲儿，改善一我们家的整环境。”刘圆笑。

    秦予看着他，没再说话。

    午他倒是没迟到，也没旷课，不过去睡了一午。

    晚自习来了神，着耳机一直听旋律练听音，在五线谱本上写写画画。

    程然题坐累会停一会儿，微微侧眸，就能看到秦予安静地着耳机写谱的样。秦予不说话的时候，很有气质。比他啰嗦的时候，顺多了。

    听完最后一首曲，秦予摘耳机，抬才发现班里的人都走光了。

    除了，他同桌。

    “等我呢？”秦予摘耳机，偏着看他。

    程然了，随即递给秦予一张纸条。

    “你是不想说话还是就不想跟我说话啊？”秦予皱眉说。

    程然没回他，把纸条竖起来放在他面前。

    这他不想看也得看了，瞥了一，他看见上边写着：你什么时候还钱？

    字好看的，秦予歪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