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上，好一会儿都没收回来。

    “喜？”

    秦予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转眸，笑了笑：“嗯，以前就特别羡慕会弹钢琴的人。”

    话落，他起走过去，走到钢琴边，他看向秦予：“我可以弹一吗？”

    他的神里有试探，有小心翼翼。这样的神落在秦予眸底，了他的心。

    “你喜就送你了。”他说。

    程然微怔，嘲讽似地问：“你们有钱人都这样吗？不这样是不是现不来你是有钱人？”

    秦予皱了皱眉，起走到他面前，回：“你们穷人是不是也都这样啊？不这样就现不来你穷？”

    程然动了动，最终还是没再说话，在琴凳上坐了来，掀开琴盖，手放了上去。

    第11章 电了

    秦予的视线落在他修白皙的手指上，说了句：“其实你的手很适合弹琴。”

    程然嘴角划一抹很淡的笑意，手指简单地划过几个单音。

    秦予一直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靠在沙发上，药效还没上来，他依旧觉得疼得厉害。程然坐在琴凳上低浅笑的样就这么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忽然觉得他真的病得不轻。

    “程然，过来。”秦予开，声音有些哑。

    程然神微滞，继而转看向秦予。微微皱了皱眉，他起走到秦予边，抬手放在了他的额间：“怎么好像烧得更厉害了？”

    他小声问。

    然而一秒，腰间忽然多一力量。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就被带到了沙发上。不偏不倚，恰好坐在了秦予的上。

    “秦予！”程然涨红了脸，推着秦予试图站起来。

    “我真的烧得更厉害了。”秦予的声音更哑了，他抵在程然的肩，整个都贴在程然的上，似乎是一儿力气都没有了，嘴就在程然的耳边，“让我靠会儿行吗？”

    灼的气息散在程然的耳周，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秦予的碰到了他的耳朵。他有些别扭的动了动，沉声：“你别装！刚才拉我的力气呢？”

    秦予没再说话，但也没有松手。程然想挣脱，但到底是怕秦予真的病得厉害，手上也没了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秦予的呼逐渐平稳来。秦予轻轻拍了拍他的手，问，“你睡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