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句：“幼稚！”

    “你就说去不去？不去的话夜里会得睡不着吧？睡不着的话第二天神会不好吧？神不好就没心思学习吧？没心思学习……”

    “秦予！”程然打断了他，视线落在他的周，眸光微闪，“你跟谁都这么多废话吗？”

    秦予看着程然亮的睛，扬一笑：“你觉得呢？”

    程然扯了扯嘴角，没再说话。他本意也只是想让秦予安静来，至于他话里的意思，程然不想究。

    晚自习的时候，程然的手开始剧烈地了起来。他很清楚，最难捱的时候到了。每年冬天，只要冻伤的地方红包起来，那就意味着他的灾难来了。那到极致，又毫无办法的觉，他有儿怕。

    而这觉到了晚上会达到巅峰，他也买过几次药，但是像这陈旧的冻伤，很难好。所以他一直，都很讨厌冬天。

    秦予就在他旁边，对于他的难耐，自然一看穿。他不动声地抓着程然的手放到课桌面，轻轻挲着：“说了不能抓。”

    程然抿了抿，没声。他也不想抓，抓破了疼得也受罪，但是他真的没办法。

    “快你的卷吧。”程然低声说。

    秦予又伸另一只手，着他指关节上的那个红疙瘩，回：“我写不写都一样，你就当我闲的无聊吧。你写你的，明天老师要讲这个卷吧？”

    程然轻“嗯”了一声，他不得不承认，手起来，确实扰了他的思绪。而被秦予这么着，他也确实觉得好了一些。

    “谢谢！”他小声说了句，然后又开始题。

    手好了一些之后，程然就专心题了。等他完一卷，也快晚自习了。他意识偏，看到秦予还在帮他手。秦予耳朵上着耳机，眉平和认真，眨的时候，睫轻颤，很好看。

    程然抿了抿，忽然觉得有些尴尬。他用了力气，把手了回来：“你怎么……”

    他言又止，即便他在怎么不多想，也觉得两个人这样，有儿不正常。

    秦予正专心的，突然手没了，他皱眉抬，看到程然的脸，他笑了笑，把耳机拿来：“完了？”

    “嗯，你帮我了一个晚自习。”程然说。

    “啊，可能我真的太无聊了。”秦予抬起手臂，伸了个懒腰。

    程然还想说什么，但恰好这时候，课铃响了。程然转过，收拾桌的时候，觉到了许书在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