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低看了看，继而回：“是你的衣服好看。”

    秦予笑了笑，不置可否。

    秦予去洗澡后，程然坐在卧室床前的榻榻米上，抬起手看了看。他不得不承认，用泡过的手，确实不了，只是稍稍有些麻木。

    看着窗外重的夜，他微微神。

    他喜男生这件事，程然是第二个知的。他也不知怎么的，就说了来。最初在他看来，程然不务正业，整天吊儿郎当的，也不好好学习，典型的败家富二代。

    但慢慢相来，他又觉得，秦予和他想的，又不太一样。他大方，上有着和这个小镇以及学校很多同学都不同的优越气质，能说一利的英语。他明白，这是环境熏陶来的，是他不能比的，也是最让他羡慕的。

    而想到刚刚他的反应，他不禁脸颊发。他不觉得是因为他对秦予有什么想法，他把这个解释为，青期的躁动。和所有青期的男孩一样，那些男生会在和女生接的时候，有一些想法。那么同样的，他喜男生，秦予这样和他拉拉扯扯，他有反应也不奇怪。

    对，没错，就是这样，他对自己说。

    秦予的这个澡似乎洗了很久，程然有固定的生钟，到时间就要睡觉。他走近浴室，想问秦予什么时候能洗完，问问秦予他睡哪个房间。

    然而靠近之后，他却听到里边传来一隐忍的闷哼声。同为男生，他当然知那声音代表什么。一瞬间，他连白皙的脖颈都红了起来。匆匆从浴室门走开，重新坐回了榻榻米上。他双手错，觉放哪儿都不是，耳边一直充斥着那声音。

    片刻之后，浴室的门开了。程然意识站起，浑都僵了起来。

    “怎么了你？又不是第一次来了，还这么张？”秦予觉得有些好笑。

    为了避免尴尬，他这次没裹浴巾，而是穿了和程然差不多的睡衣。他拿着巾正在发，脸上过后的红还没褪去。

    “我有儿困了，我睡哪儿？”程然只是看了他一，便又移开了视线。

    秦予走过去，似笑非笑地回：“这里只有一间卧室，你说你睡哪儿？”

    “不是还有沙发？”程然立即回。

    “怎么？宁愿睡沙发都不睡这儿？”秦予笑。

    程然抿了抿，低声回了句：“你知为什么。”

    说完，他转要走。秦予反应很快，起拉住了他，垂眸看着他：“你睡这儿，我睡沙发。”

    “不用……”

    “不然就睡一起，二选一。”秦予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