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吗？如果你一直凑不到钱，难就一直在这里耽误吗？不上学了？上期末考试了，孰轻孰重，你应该明白。”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这钱当我补课费了，我成绩那么差，都不知这钱够不够呢。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努力？”

    秦予半开玩笑半认真，好看的睛透着奕奕神采，让人移不开睛。在这之后的很多时候，包括现在，他都会想，秦予那么好，怎么就喜他了呢？

    第26章 他不是什么好人

    把程母安顿好，秦予和程然一起回了学校。

    那晚之后，秦予两个人的关系似乎有了些变化，但要细想起来，变化似乎又不大。只是程然不再像以前那样，整天一张冷漠脸对着他了。

    回来的这一周，他每晚都说让程然给他补习，去他那儿睡。事实上也真的是去补习的，只是趁机占儿小便宜而已。

    程然一开始很抗拒，但是慢慢也就随他去了。偶尔接个吻，拉拉手。秦予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纯的一面，但却满足得不行。

    临近元旦，学校附近的小商店也都挂了彩带，了彩，彩斑斓的，看起来很有过节的气氛。

    学校同学之间，也都相互送礼。尽元旦学校就放一天假，但气氛也络了起来。

    31号晚上晚自习，班里学生的绪尤其亢奋。

    “一个个的，看把你们的。要我说一天假都不该放，心都不知飞哪儿去了。”肖伟正坐在讲台上批卷，抬瞥了一边，怪气儿的的。

    秦予正趴在桌上题，闻言微微侧了侧脸颊，看向程然，眯着睛：“我知，我的在你那儿呢。”

    程然手中的动作微顿，嘴角几不可见的勾起一抹笑意，却并没有去看秦予：“好好题。”

    秦予一直在看他，所以自然没有错过他的笑。但程然不回应，他也不着急。谁让自己答应了人家，不谈恋呢！

    不过这两个人心领神会的觉，也让他心神漾的，从里到外透着甜。

    晚自习课，肖伟叫了程然：“程然，来我办公室一趟。”

    “哦，知了。”程然回答后，起开始收拾课桌。

    “肖老师找你什么？”秦予问。

    程然摇：“不知，可能问我家里的况吧。”

    “我跟你一起去。”秦予起。

    “不用了，肖老师叫我去，你跟着去什么！”程然推着秦予让他坐，自己走了教室。

    秦予的视线跟程然，知程然消失在门，他才收回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