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抿了抿，没说话。

    房间只开了窗灯，调的灯光，衬得气氛很温馨。程然俯，伸手指细细描绘秦予的眉。

    又是一拳。

    都不行！

    “你认真的？”秦予本来就喝多了酒，这会儿脑不怎么好使。本就反应不过来，程

    可他又能怎么办呢？

    陈楠形微顿，并没有停，直接走房间，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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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楠没再说话，转开门，后再次响起叶铭的声音：“是秦总的意思。”

    程然急匆匆地脱了鞋和衣服上床，跨坐在秦予的上，垂眸看他：“秦予，我们吧。”

    程然顿时浑僵。

    程然似乎有些激动，他的吻毫无章法还很急。秦予有些受若惊，伸手抱着他，任由他啃，空还小声说：“宝贝儿，咱不着急，慢慢儿来！”

    程然回到房间的时候秦予已经睡着很久了，程然搬了椅坐在床边，低着看他。

    “你没睡着？”程然开，声音有些哑。

    程然回：“想要你，等不到毕业了。”

    而就在这时，他忽然觉手指一阵刺痛。抬看去，就看到秦予咬住了他的手指。

    秦予动了动，在程然的指尖绕了一圈。

    而且这次陈楠几乎用尽了力气，叶铭的嘴角都渗了血，他还是笑：“戳中心事了，恼羞成怒了？”

    程然觉得心里很难受，憋着一气，上不去，也不来。他没有办法接受，在将来他和秦予在一起之后，秦予和别人在一起。哪怕只是一夜，也不行。

    程然又俯去吻他，吻他眉，吻他的：“好不好？”

    秦予低笑声，抬手握住他的手，回：“醒了一会儿了，本来以为你趁着我睡着会儿什么呢。等了半天也没等着，都给我等着急了。”

    他自己不就是最好的例吗？如果当初没有固执地和叶铭在一起，现在应该会快乐很多吧，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话音还没落，他剩余的话淹没在了程然的吻中。

陈楠的那一，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这里，只受我掌控。我让它怎么样，它就怎么样。只有在我手里，它才听话……”

    “你怎么了？”秦予一声，发现自己声音都不太稳了。

    秦予掀开被，说：“来！都几了，还不睡。明天……”

    想起刚才程然那副失魂落魄的样，他有些不忍心。但是这样也好，程然是个好孩，他的未来本该是平坦明亮的，不该沾染这些。

    其实他猜到了，秦浩怎么可能允许秦予跟程然在一起。

    但是他更没办法接受，他离开之后，秦予上别人，也会对别人说那样亲密的话，对别人没心没肺的笑。

    秦予原本要去抱程然的手僵在半空中，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甚至以为，自己是不是喝多了，现幻觉了。

    “嘭！”

    他这么完，又怎么会只属于他呢？

    秦予的眉很，却不会杂。睫又又翘，很好看。

    他将手指渐渐移到秦予的嘴边，轻轻挲着，心里忽然涌起一冲动。脑里一旦有这个想法现，他连呼都变得急促起来，脸也有些发。

    失落，委屈，难过。所有的绪在他心里翻江倒海，他无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