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笑了笑，睛微微弯起语调温和：“习惯了！”

    “叔叔，我明白了。”他说。

    “明白就好，你是好孩。叔叔喜好孩，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只要叔叔能到的，一定帮你。”

    程然接过电话，放在耳边：“叔叔你好，我是程然。”

    “然哥，今天设计聚餐，你一定要去。”说话的是今年刚来的实习生徐晓妍，被分到他这边助理。小姑娘得漂亮，格也很活泼，典型的自来熟。

    “我今晚真有事，不骗你们！”程然说。

    “你别张，叔叔我也不是老封建，现在年轻人嘛，都玩儿得开。”秦浩说。

    毕竟这几年，他见了很多形形的客。

    “听说昨晚你在小予房间里过夜的？”秦浩问。

    “那是当然，程然可是我们设计的颜值担当，一枝呢！”

    秦浩并没有接他的话，而是问他：“我没猜错的话，秦予现在不在你边吧？想知他去哪儿了吗？”

    程然抿了抿，回：“是，叔叔。”

    程然很认真地回：“叔叔，我们没有在玩儿。”

    他从大三就在这家建筑设计事务所兼职设计师助理，建筑学五年毕业后直接签了合同。工作确实能让人成，和六年前比起来，他的格开朗了一些。虽然还是不怎么说话，但是普通的际往来，他还算游刃有余。

    他是真的不喜太闹的场合，觉太吵，疼。平时和跟客吃饭，必要的应酬不算

    程然无奈地摇，对于同事对他的调侃，他已经习惯了。

    第36章 办公室一枝

    秦浩的这个电话，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稻草。

    “程然，你快别笑了。设计里这些小姑娘和老姑娘，都被你迷得无心工作了，你也给我们这些老男人留条活路。”另一个男设计师说。

机递给了他：“秦总要跟你说话。”

    办公室里的几个女生跟着起哄，“程然，你要是不去，我们也都不去了。你可不知，本来今天晚上我们约了两个A大的女老师，要介绍给咱们门的设计师呢！”

    “你好，我是秦浩。”秦浩的声音低沉浑厚，程然听着，不自觉开始张。

    “这孩啊，昨晚上刚跟你温存过，一早起来把人撇自己走了，也不告诉你他去哪儿，真是不应该。不过你也别放在心上，这孩一直是这样，没对什么上过心。他之所以不说，因为觉得没必要。所以，你明白了吗？”秦浩问。

    “可不是！”

    挂上电话，程然忽然就释然了。

    还没等程然说话，她就拿过了程然手里的杯，小声说：“然哥，你再这样被经历知了该赶我走了。你是设计师，效果图，端茶倒这事本来就是我们助理的嘛。你都了，我不是要失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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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在一起那么久，他没有告诉你今天是他妈妈的忌日吗？”秦浩的声音依旧，只是仔细听，似乎带着一丝嘲讽。

    他把刚渲染好的效果图打包上传到邮箱，了发送。继而拿起桌上的克杯，走了办公室。

    临近班，程然坐在办公室里都能听到外边办公室大厅阵阵喧哗。

    嘴里的血腥提醒着程然，他把嘴咬破了。血丝散在间，红得刺目。

    程然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