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磁低沉，气息控制平稳，很有韵味。

    “最肯忘却古人诗，最不屑一顾是相思。守着怕人笑，还怕人看清。”

    歌曲唱到副歌门，一字一句，都带着那么儿苦的味。

    “我都要哭了，能不能换一首？”有个女孩儿喊了一句。

    恰好到间奏，唱歌的男孩儿对着话筒说：“我予哥最喜我唱这歌，是吧予哥。”

    秦予动了动，没说话。

    刚才说话的女孩儿急忙笑着附和：“这歌好啊，这歌好。”

    程然端起面前圆桌上的一杯饮料放在手里，不时地喝一。不然，他真不知该儿什么。

    秦予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唱歌的男孩儿最先停来的，接着林总监那边的声音也消失了。

    秦予接通了电话：“怎么还不睡？”

    温柔的声音让程然有一瞬间的恍惚。

    “想让我抱着睡？好，你乖一，我上就回去……”

    后边的声音越来越低，程然并没有听清。

    他原以为，即便是再见面时秦予边已经有了人，他也可以接受。但是今晚毕竟喝了酒，绪上来太过汹涌，想收都收不住。现在还没有见到秦予和别人成双成对，仅仅就只是听了一句话，他心里就已经难过得要命。鼻很酸，咙里也像是卡了东西。只有双手不断地用力，才能稍微缓解一。

    秦予电话挂断后，起拿过外，还没等他开，林总监就先说：“都十二多了，明天还上班，我们也回去了。”

    沈钦走到程然边，说：“程然，你跟我一起吧，我叫个代驾，先送你回去。”

    “沈经理喝了不少酒，就别折腾了，早儿回去休息，我送程设计师回去。”

    程然还没说话，陈楠就先他一步说。

    他急忙摆手：“不用麻烦了，我跟沈经理一起回去就行了。”

    秦予看了他一，又看了看沈钦。沈钦被看得浑不自在，明明是一个比他小那么多的男孩儿，神却让他有儿架不住。

    “沈钦，你跟程然不顺路，拐那么远，明天还上不上班了？就让楠哥送他吧，我记得秦总平时偶尔也回玫瑰园那边儿，正好程然就住昌平，顺路。”林总监说。

    程然有儿无奈，这个林总监难看不来秦予对他本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吗？不知还在个什么劲儿。

    “对，小予没工作的时候就在那儿住，巧的。走吧程设计师，一起。”陈楠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