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秦予抬手把他的脸重新转过来，迫他与自己对视，“是不是，想跟我复合？”

    如果程然这会儿仔细看，就会看到秦予的底其实是着忐忑的。

    这一步，是他让的。

    房间里安静了很久，最后程然说：“没有，不想复合。喝醉酒说的话，不能当真。”

    他这话说完之后，又是一阵沉寂。他本不敢看秦予，但是脸又被秦予的手制转过来，于是他只能垂着睛往看。

    “程然！”秦予看着他，眉皱，“你把我当什么？在你心里，有过我一分一毫吗？”

    有，当然有！

    程然在心里叫嚣，但是却无论如何也说不。

    秦予的睛红了，他手一抬，一把扯掉了程然的睡。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程然无所适从，他去抓秦予的手，声音都开始不稳：“秦予，你冷静！”

    “你们公司不是想要影院那个项目吗？你跟我睡，我就给你！”秦予说。

    程然微怔，随即冷声：“昨晚还教育我说我不该去陪酒，那你自己呢？你每次就是这样谈合作的吗？自己一白，还说别人是妖怪！我不跟你睡，你找别人！”

    程然说完就要床，秦予去压他，他一拳打在秦予的脸上。

    秦予躲都没躲一，再次把他，迈坐在他，俯用两只手压去：“不是你昨晚求着我抱你睡吗？你不是不知，抱着，就不止睡觉了！”

    “我没有，我喝醉了，把你当别人了！”慌中，程然脱而。

    话一，他就意识到完了。

    果然，他看着秦予的眸逐渐变。

    再然后，他刻会到了，秦予的变化。

    他把他整整一天，一直重复着一个问题：x你的人是谁！

    直到最后，他是真的再不什么东西来了。只能搂着秦予，什么求饶的话都说来了：“是秦予，是秦予，只有秦予。秦予哥哥，我求你了，放过我吧！”

    ……

    夜人静，月光透过落地窗散落来，照亮了床边那一小片地方，也明亮了程然好看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