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合适的对象。我以为你会碍于世俗，找一个女朋友，急于跟我撇清关系。我以为你离开我，过得很好。但是现在看来，并不是。既然过得不好，为什么不找我？”他问程然。

    程然一直没说话，但心里却是翻江倒海。这段，看似是秦予一直在主导，而实际上受伤最的，也是秦予。

    他不该，再让他难过了。

    “是，我过得并不好。我没有脱离我的那个家，现在依然要接济家里。原本打算攒钱把当初欠你的钱还给你的，但是到现在也才攒了两万。我很无力，觉得看不到希望。”程然把脸埋在秦予的，声音透着委屈。

    秦予加重了手上的力，皱着眉不满：“所以就因为钱，你放弃了我？”

    程然沉默了一会儿，继而抬起，看向秦予：“不完全是这样，像你说的，是我没有安全。你所的位置，有很多不确定。加上后来家里的一些琐事，更让我定，我不能再跟你在一起了。也许在你那里，那些钱不算什么。但是我不想让你跟我一起面对那些

    无休止的索取，那样的话，早晚有一天，你会厌烦。”

    秦予抬手轻抚着他的，沉声：“解决的办法有很多，你偏偏找了最蠢的一个。你竟然因为那些微不足的原因，就这么轻易要跟我分开。我就是太惯着你了，早知当初，我就不该心，什么都顺着你。早儿要了你，让你的和心都只能是我的，最后舍不得离开我！”

    程然笑了笑，扬了扬吻在秦予的嘴角：“确实舍不得，你不知，我有多难过。虽然你那时候技术不纯熟，初夜并不那么好，但我依然舍不得。我喜你在我里，很喜！”

    程然很少会主动说这些骨的话，尤其是他现在一本正经，底澄澈地说来，这让秦予几乎瞬间就了起来。

    “让我跟你说说话，自己却一直撩拨我，不带你这样的！”秦予叹着气，似是无奈。

    “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程然一脸无辜。

    秦予抓着他的手放在上面，问他：“那现在怎么办？”

    程然沉默了片刻，又在秦予的嘴间亲了亲，随后从秦予的上来。慢慢蹲去，跪在了秦予间。

    秦予意识到他要什么的时候，拉链已经被解开了。

    “你什么！谁教你的这些！”秦予皱着眉，住程然的手，不让他动。

    程然微怔，随即忙抬解释：“你别误会，不是谁教我的，是我自己……”

    说完又补了一句，“这几年，我没跟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