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些粉丝不会愿意的，你就等着他们去公司闹吧。”苏晨说。

    程然眸光微闪，笑：“谢我什么？”

    “两个人在一起，总是要图儿什么。图钱和图貌，图才图人品，有什么不一样？他图我什么，我就给他什么，就怕他图的，我没有。”秦予看着苏晨，一字一句，“我不知是什么给了你错觉，让你觉得我把你当回事儿了。但是从今以后，我希望你认清自己的位置。”

    “我的位置？”苏晨冷声，“秦总，我在公司的位置难你还不清楚？我的档期都排到两年之后了，你说我现在罢工，公司会损失多少？”

    “凭我有钱啊！”秦予笑，“少了你苏晨，公司还有杨晨，周晨，宋晨。不知多少人卯着劲儿想去掉你呢，既然你愿意让位，那皆大喜。”

    “我只是想让秦总你知，孰轻孰重！”苏晨说。

    “程然，谢谢你！”片刻之后，秦予转过，看向程然。

    “秦予，你凭什么这么对我！”苏晨抬了声调，里全是不可置信。

    秦予听他这么说，忽然笑了：“威胁我？”

    “所以说，你本就是在利用我？”苏晨手扶着桌，脸十分难看。

    “各取所需的事儿，谈不上利用！”

    “我有没有胡说，你我心里都清楚。当初叶铭让你合炒绯闻，后来动静闹那么大，本来不可能上搜的，是你那边团队对作的。你以为我不知？你找私家侦探调查程然，我没让你去坐牢，已经算是给你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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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些是为了谁？秦予，我的心思你不会不知。这几年你边也没有别人，只要我跟你还算亲近。如果程然不回来，你敢说不会跟我怎么样吗？”苏晨言语间满是不甘。

    上了车，他没有立即启动，而是坐在驾驶位上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一直知，他的那些事秦予是知的。他以为秦予默认，是对他的认可。

看，他来公司五年了，从秦予接手公司起，他就已经小有名气了。秦予对他，从来都是很客气的。像今天这样的态度，从来没有过。

    秦予微微挑眉，回：“这个我一直都知，不用你提醒。不过有一咱们俩想到一块儿去了，来之前我就已经跟楠哥还有你经纪人说过了，明天开始，停了你所有的工作。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回来。如果想不明白，那就不用回来了。”

    “你胡说！我没有！”苏晨矢否认！

    秦予回：“公司能捧红你，自然也能捧红别人。粉丝今天喜你，明天自然也可以喜别人。而且如果你的那些粉丝知你串通狗仔偷拍我和程然，一步还想放程然的家信息，引导粉丝去撕他，你觉得你这几年立起来的人设，还能站得住吗？”

    秦予说完，没再多停留，带着程然离开了。

    “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委屈，这几年他暗地里整了多少公司的新人？但凡跟我走近一地，你都不会放过。仗着自己在公司的地位，为所为。我睁一只闭一只，毕竟也算是替我解决了麻烦。但是现在，你动了不该动的人。”秦予说。

    “谢谢你这次没放开我。”秦予握住他的手，笑，“说起来有儿丢人，我去公司知苏晨约你见面之后，当时心里的觉，就像

    程然歪着脑袋看他，不知他在想什么，也没主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