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为师一脸心虚模样？”

    曲陵南脸更红了，居然有些扭起来。

    孚琛没耐心去探究她的心思，坐来问：“你早起见我舞剑，有何觉？”

    “啊？”曲陵南愣愣地答，“觉啊，觉就是师傅你舞剑真好看。”

    孚琛屈指弹了她脑门一，骂：“笨，再想。”

    曲陵南想了想：“似乎健剑法使得有些慢。”

    “还有呢？”

    “慢得离谱。”曲陵南偏问，“师傅，你不会是忘了那剑法怎么走的吧？”

    孚琛怒：“我是舞给你看到的，你以为你鬼鬼祟祟躲一旁为师不知么？”

    曲陵南脸更红了，结结问：“那个，你，你知我在看哇？”

    孚琛冷哼一声。

    “我只是看看，没想别的……”曲陵南磕磕绊绊地试图解释，她怕师傅察觉心底那没来由的喜，慌慌张张地，“我真的只是看看，师傅舞得那般好看，我看呆了，真的……”

    孚琛挑眉，微微一笑问：“你只看到好看二字？”

    曲陵南知要糟，每次师傅这表，便说明他已然恼火。她这个师傅与旁人不同，旁人恼火会鼻瞪，她师傅反而要笑，笑得越温文尔雅，就意味着心里的怒火更甚。她慌忙：“不不，还有，觉得师傅慢，慢得有意思……”

    “有什么意思？”

    “有……”曲陵南心虚得说不话来。

    孚琛一甩袖就将她摔了个狗啃泥，曲陵南从地上爬起来，抬只见她师傅笑得越发温柔，可手一伸，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我于舞剑中汇剑意，你之前已修师尊虚空剑诀，怎的连这剑意都瞧不来？”

    “啊？”

    “你丹田重塑，意味着灵力修为皆要从来过，你今年已然十一岁将近十二岁，到十八岁时，你莫非还要当个庸庸碌碌的练气期弟？！”

    曲陵南没觉得当练气期弟有甚不好，可她脑里难得灵活了一回，明白这么说师傅要怒火盛，于是忙：“我，我也不想，可我资质那个平庸……”

    “胡说，我的弟怎会资质平庸。”

    “是，可师傅哇，我现能答应你啥，不代表我必然能到啊，”曲陵南老实地，“再说了，我要练得好也没用，再来几次意外，我很有可能一觉起来又回到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