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我自己还得师傅救济呢。”

    孚琛忍笑：“我可不养你。”

    “知知，”曲陵南，“我就打个比方。喂，你听到啦，我连自己个都养不活呢。”

    “若真如此，清河定会替主人分忧。”清河在镜中温文尔雅地笑，“清河活了千万载，这世上我不懂的事，还不是很多。”

    “可是我不照镜，我不需要你。”

    “主人，清河不只是一枚镜。”清河微笑，“清河会的很多，况且泾川秘境已认主，我亦要跟着认主。话虽如此，但主人，清河等此刻足有千年，清河心甘愿，在所不惜。”

    “你真是不可理喻。”

    “主人莫要固执己见才是。”清河，“一枚铜镜而已，不占地方。可若你想有人聊天，遇事想有人善良，练功想有人解惑，清河但有所命，义不容辞。”

    他仿佛还怕说得不够明白，又加了一句：“清河不需灵石，不用滋养，请主人放心。”

    曲陵南犹豫地瞥了孚琛，孚琛伸手，正要以神识相探，哪知那铜镜自行开，清河淡淡地：“这位友，你虽是我主人授业恩师，却与我无关，上古神，你已得其一，莫要妄想得其二。须知福分过犹不及，满则溢，月圆则亏，损益转，一念之差罢了，友还是莫要太自以为是。”

    孚琛神微眯，清河冷声：“你与青攰气脉相契，若能降服了他，自有你的造化。只是莫要惹我，我家主人心无尘埃，故能从容一踏三生三世阵，友，你却障缠，不可同日而语。”

    他话未说完，却忽而变了神，到曲陵南怀中，：“主人，快将我藏起。”

    “啊？”

    “有故人。”清河急急，“不要让他发现我。”

    曲陵南莫名地依言将他藏起，就听见半空中忽而云雾大开，几个人御风而行，个个修为，就连孚琛也微微变。

    “师傅？”

    “左律。”孚琛沉脸，冷冷地，“他来得倒快。”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开始反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