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重重。

    他看着我问：“你知自己在说什么吗？”

    傅一睿将信叠好，放信封里，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字迹和气也像个孩。好吧，我承认，我有估了他。对这件事认真，我确实有犯傻。”

    “我没喝酒，没嗑药，脑清醒，智商在平均平以上。”我笑了笑，“我在说我的决定，它自我本心的意愿，这意愿可能夹杂着依赖，夹杂着习惯，夹杂着友和亲，但肯定也有。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本来就不可能只有一，而是各纠缠在一起。对我来说，你是能理解我的朋友，可靠的同事，亲密的人，可以付一切的亲人。傅一睿，你对我来说意味这么多，这么丰富，你明白了吗？哪怕你又没德、又大男人主义，明明受过西式教育可还抱着老掉牙的中国男人观念，咳，真受不了，我非改造你不可。”

    “那你试试，”他的中染上笑意，“我还又古板又固执。”

    我哈哈大笑，说：“我都说了你其实想娶孟阿姨。”

    “我也很疑惑，为什么我会看上你这样的女人，我明明想找个温柔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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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看，这个事无关尊重孟冬与否的问题，是我觉得，我跟他的事已经结束了，你不是说要置我的生活吗？这件事我授权你置。”

    “嗯，你很有自知之明。”我笑着说，“为什么我会看上你这样的男人？真不可思议啊。”

    我笑了笑，把给他的信件收回去，说：“我也一样，但不犯傻一回，你又怎么知什么是不犯傻？”

    “相当一致。”我想起来说，“喂喂，有一件事不一致。”

男人说就不是一句话那么简单，我现在说，跟我十八九岁的时候说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我吁一气，看着他，认真地说，“我不太信任我你这话，但我想也许我能换个说法，傅一睿，我不能忍受跟你分开。只要想起这个可能，我都不能忍受。”

    他微微一笑，抱住我叹说：“这么说，我们都有了最后的决定了？”

    “你居然敢彻夜不归，”我恶狠狠地说，“回再这样让我担心，你就去睡沙发！”

    “答案看来很一致。”

    “不合适吧。”他说。

    

    “怎么？”

    “张旭冉，有你这么调侃辈的吗？没规矩。”他笑骂了我一句，伸胳膊搂住我。

    傅一睿不置可否，过了片刻，他接过那叠信，一封看了一会，然后问：“你要知他说什么吗？”

    我们靠在一块远眺了一会，然后我重重叹了气，从包包里掏孟冬给我的那几封信，递给他说：“喏，你替我看吧。”

    “我猜得，不用说了。”我看着远方，轻声说，“其实我没怪他，当然伤心过，但我了解他，他就是那样的人，从本上讲，他一直都是个孩。你怎么能指望一个孩像个成年人那样遵守约定，明白自己要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