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烨的心越来越快，他莫名觉得刺激，有期待，但他的理智又在告诉他，现在这样是不可以的。

    闻烨清了清嗓：“那个，还有别的空房间吗？”

    李源兴家离得近，猫着腰就回家了，闻烨没办法，就跟着符虞回了馆。

    半晌，符虞清了清嗓：“你睡床吧，我去找被褥打个地铺。”

闻烨等着供，结果等着等着，两个人都睡着了，要供的人太多，这么一折腾，就到了大半夜，再回学校也不现实了。

    符虞想了想，还真没了，就算有，这个再去收拾也不太现实。他其实也还没有想过要和闻烨睡一张床，万万没想到会猝不及防地遭遇这个况，其实也有张。

    符虞暗暗在心里叹了气，然后抬手盖住了闻烨的睛，声音愈发低了去：“不要这样看着我，再这样看着我，我……”

    这可是寒冬一月，又没有地，睡地上的话，一晚上起来，肯定半条命都没了。闻烨当然不愿意。

    其实也是这个理，但是又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是两个人都意识不太愿意往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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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意思是，明天要考试，还要早起呢，不这样还能怎么样。

    一秒，符虞就翻过来，直接把闻烨在了.。

    闻烨笑够了，眨了眨，不以为意：“不然还能怎么样？”

    漆黑的夜里，闻烨能觉到符虞的气息距离他越来越近，最后停留在了一个极其危险又暧昧的距离。

    符虞声音带了喑哑：“当然，还能有别的聊天的办法，不太纯的那。”

    灯光“啪”地一声关闭，近在咫尺的空间里，两个人盖着同一床被，背靠着背，气氛一时之间有尴尬。

    小混混们被查来了儿别的案底，都留在局里教育。最后只有闻烨和李源兴被放了来。

    然而符虞显然会错了意。

    两个人第一次睡这么近，符虞当然也睡不着，声调上扬地“嗯”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夜逐渐安静去，安静到闻烨能听见自己心的声音，他睁着睛望了会儿虚空，实在是睡不着，于是悄声：“符——虞——，你睡着了——吗？”

    符虞有无奈：“所以你是想这样盖着棉被纯聊天，还是不想这样？”

    只有一张床，虽说不比学校里的单人床，但是一米五窗宽，要睡两个一米八左右的男生，还是……勉了儿。

    然而他睛里的绪却来了他的绪，然后……被符虞尽收底。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最后还是闻烨先假咳了一声：“不然……就都睡床吧。这会儿都两半了，早上七就得起床，其实也睡不了多久，睛一闭，就过去了。”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近了，两个人的温织在一起，闻烨的睛早就适应了黑暗，准确地勾勒了符虞的廓。纵使隔着夜幕，他也能看得到符虞中的缱绻和快要压不住的绪。

    师弟师妹们早就睡了，还好符虞到底是有单独的一间屋，不至于打扰到别人。只是一房，闻烨就有懵。

    闻烨笑一声：“我突然想起来了以前看过的一个笑话，你说咱俩这算不算盖着棉被纯聊天？”

    他先把自己逗笑了，整个人在被里动了几，挲在符虞上，有……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