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虞信息素的味竟然就是他惯常用的香的味，甚至有着更广的香域。

    雪松和海洋的味萦绕在他的鼻间，一闻见这个味，之前的那些画面就不断地在他前重播，而这个房间太过私人，充满了符虞的味，本就避不开。闻烨顿时红了脸，重新闭上了睛。

    只要我睛闭得快，就不会有人发现我醒过来了！

    但这里可是在符虞的机舱里，汇聚了整个格兰斯顿帝国最尖端的科技，自然有全天候的生态探测系统，是以在闻烨刚刚醒来的时候，符虞就已经知了。

    符虞正在和几名层开远程会议，他一边听着汇报，一边侧脸看向监控屏的时候，正好看到了闻烨老脸一红，闭上睛的样。

    ……真是可。

    这是王殿在开会的时候第一次分心，在汇报完以后，久久没有听到回应，一抬，就看到屏幕里的王殿神柔和，嘴角还带了一丝笑。

    ：？？？？王殿……被人蛊了吗？？？

    既然闻烨想要装睡，符虞也不想勉他，不慌不忙地开完了会，这才站起来。

    之所以没有带着闻烨回到住所，是因为首先机舱里的舒适程度并不低，其次，符虞也担心闻烨不太希望别人看到他现在这个时候的样。

    他没有放轻脚步，所以闻烨清楚地听到了脚步声的响起，他已经装死了好一阵，再继续装死也有说不过去，所以符虞来的时候，闻烨已经斜靠在床了，还镇定地和他打了个招呼：“王殿。”

    不知是不是因为被注了对方信息素的原因，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似有若无地现了一变化。类似于某个之前一直竖立在两个人之间的被打破了的觉，空气中凭空多了许多暧昧与不安分的因。

    符虞坐在闻烨的床边，沉默片刻，才有艰难地开：“抑制剂过期了，所以我……”

    “我都想起来了。”闻烨却突然打断了他的话，转看向符虞。

    符虞的声音有涩：“是吗？你都想起来什么了？”

    不怎么样，到底是符虞率军攻了闻烨的母国，还将他留在了自己边，无论这其中包了多少差错和谋，闻烨想要怎样解读这段事，到底还是闻烨的自由。

    却不料闻烨本没有提这件事，正如他之前对贺嘉元所说的一样，自从他的父亲死于母国的暗算，母国还要利用他后，他就已经对母国复国一类的事丧失的任何兴趣。他清了清嗓，提起了另一件事：“我们小时候认识。”

    符虞：“嗯。”

    闻烨继续：“而且关系还……不错。”

    他的声音里莫名带了一丝扭，符虞愣了愣，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带了一丝不可思议地看向了他，饶是他向来镇定，心里也开始狂。

    闻烨顿了顿，才重新开：“你和我……是不是曾经……有过婚约？”

    他话音才落，符虞已经弯腰打开了床柜，然后搬来了里面的一个保险箱，闻烨以前是见过那个箱的，要符虞本人的虹才能打开，他一直以为放着什么遗诏一类的国家级重要文件，没想到这会儿符虞打开箱，郑重其事地从里面拿来了一张纸质的婚书，然后递给了闻烨。

    “我确实向你的父亲提过，但是我以为你不知这件事。”符虞抿了抿嘴，难得有了一丝张：“我把你带在边，让你经手这些事，并不是觉得你低我一等，我只是想不到更好的办法让你的存在变得更理所应当一些……但不怎么说，毕竟……现在和那个时候不一样了，如果你不愿意，就撕了这张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