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桌上的一小盆植，低声：

    “是吗。”

    虽然跟刚刚的那句“是吗”一个字都没有区别，但是夏白路已经听了截然不同的两语气。她，答：

    “是的。”

    “怎么回事？”

    夏白路简明扼要的把昨天收到杨珊珊的短信、然后跑到海边与顾言面对面相见以及之后的事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秦以书。秦以书虽然大分时间都面不改，一副辱不惊的样，但听到顾言痛倒之后、醒来就恢复了记忆的分，还是了惊讶和不可思议的神。

    “本来想昨天回来告诉你的，但是心里太。”夏白路说。

    “嗯，”秦以书缓缓，“确实令人震惊，没想到她还活着。”

    “是啊，没想到我的也还活着。”

    “那这么说，你之前在泳池里听到的声音，应该就是与她的心灵应了吧。”

    “算是，大概是被濒危验激发的。”

    “那……”秦以书顿了顿，“你说的与我有关是什么意思？”

    “顾言告诉我——”说到关键的上，夏白路发现自己还是很难以开，“她告诉我——”

    “她告诉你什么？”秦以书反而很平静，平静得有些不正常。

    夏白路一咬牙：“她告诉我，在我跟她落海之前，你已经跟她有了/易！”

    一片令人恐惧的沉默。

    得说什么才行，夏白路在心里促自己，得说什么才能摆脱现在这漫得让人尴尬的沉默。但是，到底该说什么才好呢？不知、不知该说什么好，甚至好像此时此刻发声音都是让人畏惧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以书沉声开了：“她说得没错。”

    夏白路的心宛如从万丈悬崖坠落而，那一瞬间，所有的难过、惊讶、委屈和愤懑都得到了证实。秦以书承认了这件事，也就等于承认当时隐瞒了自己。

    秦以书继续：“所以你是介意这件事？”

    “不是！”夏白路拼命摇，“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我并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为什么你之前没有如实告诉我？在医院的时候，我们明明说好了要坦诚相对，不要有所隐瞒，为什么你当时没有告诉我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