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辣椒放在一块儿炒，再撒油，那不就爆了。

    至少说明他是真的接受自己是个gay了。

    “混账东西！”余诚挚猛拍了一把桌，指伸来指着他，“你别这么不尊重你妈，那是你妈，她生了你就对你有恩。我是有错，她走了就走了，你不知况就在那里跟着当时那堆街坊邻居瞎说八，毁女人的名声最是要命！”

    但是余橙他妈认识的人多。

    余橙听到那两个字有反，不耐烦地说，“这年对象难找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儿。一个人都好办，两个人就难，你不知他心里到底是谁，怎么想的。和你不知那女的背着你都在什么，是一样的……”

    余诚挚看他手指敲打着桌面，估摸他心思不在说话上。仔细看，余橙的嘴抿得很，神也不在这儿，飘着。

    余橙看到他那样，知自己真/了。

    余诚挚手放了餐桌，搓了半天，想着的是他那病。

    “你妈！我再调一次！不行你就！”

    余诚挚一直觉得，他的病上影视学院那会儿完全没复发过，是因为了社会，压力大了，又独居，边没人才是复发的源。但让他和自己住也不现实，自己也没什么能力，又天天跟着班底跑，并不能给他解决什么难题。

    余橙虽然神还是和正常人不太一样，但也不像刚事那会儿那么可怕了。那时候他会森森地看着自己，突然发脾气，而自己因为太忙太烦也难顾及他的绪，他们两犟驴吵起来惊天动地，整个小区都能掀翻，锅碗瓢盆一起上，自己没少打他。

    余橙：“知了。”

    他爸在外面也是个二脸，自己也是，但面

    “爸，我……我这事你不用心了。”

    余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打死也不。看余诚挚站起来了，开始到找东西，但不脱鞋了。余橙伸手从桌前边儿把个摆放的地球仪拿过来，“用这个我的，看看衬不衬手。”

    “你妈，她就算有了自己的生活，在我这儿，我对她疚一辈。”余诚挚说这句话，手指一直在抖，最后还得用另一只手扶住，直到绪稳定来。

    “你这个……男的也罢，女的也罢，你需要有个伴儿，要不，让你妈帮你找个合适的……”

    余橙半天盯着地板没说话，但最后还是了一坡，“难受。”他是真不能看薄洺被任何人侮辱，是实话。

    老儿这么大年纪了，和他置气真是没理。说白了，就是两个人都死要面。

    “我说什么了？我只说‘那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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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诚挚没接过去，只是憋着气，咙一直在颤，最后竟然生忍住了，坐来，看着窗外叹了气，“将心比心，如果你喜的，男的，我骂他不是个东西，拐带我唯一的儿，你难不难受？”

    余诚挚想到了那件事儿，叹气，眸微垂，“你跟那个人，怎么样了？你那个，男朋友。”

多学儿。”

    余橙带着刺儿说去，话还没说完，对面就挑了。

    但这孩是不记打的，越打越横。唯有一次打了之后一声都没吭，只是抱着他的，生生抱了一晚上没松手。

    余橙皱着眉甩来一句话，“不怎么样。”说完了，才见他爸脸上挂着难，知他能问来，已经是鼓起莫大的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