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橙迷瞪着，“我明显比你帅一儿吧。”

    赵林洲：“我也是gay。”

    余橙咬着嘴，叹气：“我心里有人了。”

    赵林洲一脸嫌弃，“我才不喜你呢，你这么瘦。”

    余橙坐起来，“你橙哥是为艺术献好不？杀青后保证两天给你胖回去！”

    赵林洲说，“不是那个瘦，是受。我跟你一样是受！”

    余橙的心里有一百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杀青宴那天，城里大宴二十桌，KTV还包了夜场。

    众人嚷嚷着薄洺请客，薄洺一张卡拿去，又被助理送回来，“前台说冻结了刷不了。”

    余橙心里咯噔一声，怎么连这普通的生活用卡都能被冻结？

    众人也都微微纳闷，薄洺从容地从兜里揣一叠钞票递过去。

    人多嘴杂，喝酒的喝酒，玩骰的玩筛，玩手机的玩手机，余橙凑过去，在噪音中贴着薄洺的耳朵，“你来还带现金啊？”

    薄洺淡淡，也凑过去，“正好这件衣服里有。”

    余橙：“你卡还有能用的么？”

    一个飙音的变成三个，薄洺没听清，凑过来，“什么？”

    余橙大吼，“你卡还有能用的吗？没有就用我的！我卡多，别看里钱少，但你少吃我还是能喂得饱！”

    突然间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动的灯光和屏幕瞬间归于黑暗。四面封闭的空间作一团，有人叫，“卧槽，停电了？”

    “去看看啊！”

    “外面也停了！”

    “那怎么办，玩手机吧，连4g。”

    “狙击有人没，四个人开组了啊！”

    “橙哥，来玩两把王者？”

    猛男力士池岫，也把胳膊肘往余橙边上一放，肱二肌一鼓：“来战？”

    余橙浑一哆嗦，“不了，我先撒。”

    他借着手机的灯光走去，外面甬上一亮都没有。余橙后响起脚步声，“一起吧。”

    薄洺的声音沉实，余橙在手机光和他对视，他那双凤里有光，将自己浑血腾地灼烧起来。

    手机突然黑了去。余橙摁了半天，“妈的，没电了。”

    说完这句话，两人都没动，气氛越发微妙。

    薄洺把他朝墙边挤了挤，突然十分莫测地问了他一个哲学问题。

    “你活着的意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