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RR是什么缩写？”

    蒋天遥突然产生了一答不上来自己可能要完的危机。

    “Iment…我呸…Internal！”蒋天遥飞速自我纠正，“Internal rate of return （收益率）！”

    谢昭凉凉地看了他一，继续问：“P/E ratio怎么算？”

    “P——P是price，呃......”这会儿蒋天遥有记不起来了，“E是什么来着？”

    谢昭冷哼一声：“回给你一张excel表，你把里面的公式全给我背来。”

    “我又不投上市公司，这些东西背了也没用啊。”蒋天遥眨眨睛，试图“萌”混过关。然而谢昭对此视若无睹：“不背完今晚不准吃饭。”

    蒋天遥顿时愁眉苦脸：“晚上吃什么啊？”

    谢昭看着他，嘴角微微一勾，伸手从后面勾住他的后颈，安抚小狗似的了：“西班牙海鲜焗饭。”

    蒋天遥突然正襟危坐，学霸模式瞬间上线。

    一张excel表？

    不，他可以背一本局解。

    ......

    蒋天遥琢磨，既然谢昭有频繁练格斗的习惯，那家里跌打损伤的药肯定会备用一些。谁知晚上他在公寓里翻箱倒柜，只在谢昭床柜的屉里找到整整齐齐的两排——

    一排安眠镇痛消炎，一排通宵熬夜提神。

    凭据药瓶上的生产日期以及空瓶程度，蒋天遥对谢昭吃药频率到十分恼火，觉得他现在当场猝死也没什么奇怪。

    许是蒋天遥合屉的时候用力太重，床柜一震，谢昭和小黑贝合影的相框不小心就掉了来，“哐当”一声，吓得蒋天遥一。

    幸好木相框夹着塑料封，而不是玻璃，没有摔碎。但这么一摔，相框塑封掉了来，里面的照片也跟着移了位。蒋天遥这才发现，原来谢昭和小狗合影的背后还有一张照片——

    蒋天遥捡起一看，顿时愣住。

    照片里，谢昭那会儿还是总院肝胆科的主治医生，一白大褂雪白笔，里面的领带打得一丝不苟。而他边搂着刚去医院实习的自己，整张脸稚气未脱，披着一实验服“充当”白大褂，脖上还挂着谢昭的听诊，对着镜光灿烂地双手比“V”。

    这张照片大概也有六七年了，被主人胶了塑封，显是存得很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