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酬的时候，都在家里自己饭，健康得令人发指。而健康，往往和味是不可兼得的。蒋天遥盯着沙拉碗里的煮拌菜叶，忍不住向谢昭主动问了比赛这茬。

    “结果？昨晚就了啊。”谢昭咽一嘴菜叶，抬瞅了他一，“怎么，你还没收到邮件？”

    蒋天遥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

    他就是没有收到。

    谢昭显然是知结果的，但也不知为什么，蒋天遥就是有问不。

    ——我，我呢？我获奖了吗？

    小孩儿盯着他哥，咽了一唾沫，没说话。

    偏偏他不主动开，他哥就故意吊着他玩。谢昭又往嘴里了一菜，嚼得慢条斯理。他平静地问：“要是没选，你会很难过吗？”

    底闪过一丝玩味。

    小朋友闻言，默默在心底给自己唱了一首《凉凉》。

    完了，他哥都开始提前给自己心理预防了。

    再见吧。

    蒋天遥垂睛，地一撇嘴：“很难过......倒不至于，但总还是......有一......难过的吧......？”

    一气熬了那几个通宵，了那么多时间与心血，最后就换来一句“谢您的参与”——蒋天遥本来只是忐忑不安，结果这会儿越想越难过。

    谢昭上打量两蒋天遥脸上那委屈的小表，心瞬间大好。他嘴角微微一勾，貌似完全不为所动：“一共几个？”

    蒋天遥：“......”

    突然，谢昭脸上的笑意就憋不住了，但话还是说得字正腔圆：“既然还没收到邮件，那我就先提前恭喜你了，蒋天遥。”

    小孩儿冷不丁被好消息砸中，睛倏地亮了：“真的？”

    谢昭微笑着了。

    蒋天遥直接扑过去给了他哥一个大的熊抱，激动得把人手里沙拉勺都给撞掉了：“项目能给多少钱！我要去测这药对埃博拉病毒的疗效！”

    谢昭觉得蒋天遥这扑过来的姿态，简直和他家黑背别无二致。他伸手在人背上了两：“好了好了，先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