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是说给折枝听的。果然话音刚落，折枝就应来：“我能力比你好，这个给我吧。结束后咱俩去喝一杯。有婧还在家里等着呢。”

    祁眸。兄弟俩就此告别事务所。

    初南一行人在楼上又等了一会儿，看着祁眸折枝楼，然后和来人涉，最后一辆辆堵得不通的车又全乌拉乌拉着开走了。

    “折枝。”清远若有所思，“想不到他能力这么大。”

    “走吧，我们回去。这个人还要劳累你。”初南清清的走门，后面清远苦着脸拖着杨。

    这也不是什么小姑娘，又不是老大娘。材凹凸有致，正值青的一女人，让清远抱也不是，背也不是。

    ——还不能让初南和许莹一起搬，人家两个弱不经风的小姑娘，怎么搬？一人抬一人抬吗？

    “我说初南啊，你今天怎么大发慈悲啊？这女人一心想死就依她好了。你我还能得到死气补充，为什么执意要救她？”清远别扭的抓着杨的双肩，把她掂离地面，一都不怜香惜玉。

    许莹看了看清远，面不愉。

    清远这话说的……她有些不能理解这两人的思维，太漠视人命了吧！

    清远心细，注意到了许莹的脸，一边动作艰难，一边解释：“许莹你不清楚。有那么多人寻死觅活，那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我们正好也需要死气来维持，这是愿打愿挨。”

    许莹想摇，清远继续：“你在想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我们应该去尽力劝他们要活去，人生还是好的？”

    “但是我们不是圣母，不能一味损害自己利益，去死劝他们。我们也需要生存啊。”

    这样解释着，清远神又瞄到初南，奇怪：“就是这个理，但是话说回来，初南你为什么……？”

    微生初南默默不语。四个人找了辆租车，往家里驶去。

    在车上，不方便说话，清远只好尴尬的把注意力都放在杨上——她横躺在许莹和自己上。初南一个人坐在前面。

    租车路过那个庞大的猫狗收容所时，铁丝网围成的场地竟然是开着的，一群大狗小狗似乎闻到了什么，一路追了上来，汪汪呜呜的叫个不停。

    浪狗，土狗，独德牧，生病的贵宾，黄的白的黑的的斑的，大狗小狗，全都追着租车跑。

    “这……这群狗发什么疯？！”司机结起来。

    “不用。”初南淡淡。她保持着扭看窗外的动作，像一座雕塑，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