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卢东边打着哈欠边上楼，“你们自便哈，走时别忘了帮我把门带上。”

    封晓琳猫在一边捧着手机在微博安静吃瓜，尽量把存在降到最低，但还是被贺伯言嫌弃地踢了脚尖：“你也去睡，找间客房，把门锁好。”

    封晓琳看看他，又看看简意，站起来一路小跑离开了客厅。

    贺伯言挪到简意边坐好，用手指戳戳他的脸颊，问：“想什么呢小意哥哥？一整晚就坐在这，没说半个字。”

    简意歪过来看他，眨眨，实话实话：“没想什么，脑里空的。”

    他其实也曾无数次幻想过会有这么一天，程的真面目曝光，他得以息继续苟活，但真的等来这一天，网络上对他的一切谩骂和诋毁逐渐被赞誉和歉意所代替，但简意却觉得不重要了。

    今晚他一直在想，那些藏在网络背后的人如何看他，都不该是他关心的容。

    简意轻抿薄，低声问：“你说我的反应是不是不太正常？”

    贺伯言臂一伸，把他箍到近前，“一切反应都是合理的，事都过去了，你没必要回想。”

    他一手着简意的，让他抬与自己对视：“还记得我们约好的吗？向前看，一切都在变好。”

    简意的视线沿着他英俊的面庞一路攀延向上，最终跌一方邃的潭渊。那渊不见底，有一神秘且大的引力，让他的灵魂、神思不受控制一脑地向着它飞驰。

    “小意哥哥，”贺伯言垂首与他额相抵，俊的鼻梁在简意的脸颊和鼻梁轻轻挲着，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听起来沙哑又，“和我在一起好不好？忘掉过去，我保证会让你幸福的。”

    简意被他的目光引着，本挪不开视线，一手握住了贺伯言的衣角，他听到自己砰砰的心声。

    贺伯言和他耳鬓厮磨着低语：“我从16岁就开始喜你，每天睡前要对你的海报说晚安，后来我不满足于此，就想着能见你一面。等真的见到你了，又想让你多看我两。现在能这么抱着你，我简直要开心死了，可我还是贪心。我想听你一句话，答应我好不好？”

    他这番肺腑之言，每一字都戳在简意的心尖，让他心底泛起关于喜的刺痛。

    可简意却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