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开玩笑说明好多了。”

    慕朗清立刻：“我没有开玩笑。”

    顾弦看着他。

    “疼就是要亲亲的意思，”慕朗清理直气壮，给人脑海里输着不良信息，“手疼是想让你亲亲手，脸疼是想让你亲亲脸，以此论推，等等等等。”

    顾弦：“说。”

    “真的，”慕朗清很严肃地唬着人，“亲亲就不疼了。”

    顾弦不想听这些，便板着脸：“知了。”

    慕朗清忍着笑，看着人睛，非要人重述一遍：“你知什么了？”

    顾弦耳垂有些红，低声：“疼就是要亲亲。”

    慕朗清在心里偷笑，赞赏地了，和人一起回了客栈。

    嗓有些，慕朗清倒了两杯茶，推过去一杯，然后将剩那杯一饮而尽。

    “唔，”慕朗清腮帮鼓鼓的，一一地将茶咽去，“跟苏潭说话真费劲，一直在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顾弦慢慢转动茶盏，不知在想什么。

    “半遮半掩，一直卖关，”慕朗清一个劲儿地吐槽着，“绕来绕去的，分明是存心吊人胃……”

    顾弦淡淡：“所以别想这件事。”

    “嗯？”慕朗清凑过去，对着人笑，“那我想你？”

    “……”

    顾弦耐心：“我是说，让你想些轻松的事。”

    慕朗清支着，里亮亮的：“想你就很轻松啊，还会很兴奋。”

    “随你。”顾弦垂，掩饰般抿了茶。

    慕朗清看着人波澜不惊的脸，心里的，又凑近了几分，好奇：“顾公平日里都在想什么？”

    顾弦没有说话。

    “难什么都不想吗？”慕朗清眨眨，拿胳膊肘轻轻地碰了碰人衣裳。

    顾弦：“不是。”

    慕朗清猜测：“那就是在想如何写字、画画、清心寡？”

    顾弦：“不是。”

    慕朗清又想了想：“难是明景山庄的各事务？”

    顾弦：“不是。”

    “那是什么？”慕朗清脑袋想破也想不顾弦这人会想些什么。

    顾弦面无表：“顾夫人。”

    “谁——嘶——”慕朗清没想到竟然听到了这么劲爆的回答，一着急就咬到了，疼得说不话。

    顾弦皱眉：“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