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哪儿？”

    顾弦又翻了一页，没有回答。

    “你看书这么快啊？”慕朗清跟人搭讪。

    顾弦：“嗯。”

    慕朗清倚靠在桌沿上，余光瞟到了那颗孤零零躺在桌面的糖块，便轻轻剥开表面那层薄纸，嘴里。

    顾弦终于说话：“不是不吃么？”

    “嗯，”慕朗清慢悠悠地去开窗透气，用不经意的语气说，“因为刚才嘴里已经很甜了。”

    顾弦覆在书页上的手指动了动。

    慕朗清扭过，发现顾弦里特别温柔，忍不住欣赏了一番。

    “笑什么笑？”慕朗清走过去，在人前挥了挥爪。

    顾弦敛住表：“我没有笑。”

    “在看什么？”慕朗清凑过去，看着书页的字，念了来，“凤凰？”

    顾弦很喜和人挨着的觉，特别是此时这人嘴里着糖，上散发淡淡的甜味。

    “你的那本《万妖志》。”顾弦回答。

    慕朗清像是想起了什么，里一亮，忙往后翻了好几页，跟人：“这里面还记载了九尾狐……”

    “这里，”慕朗清很快就翻到了那一页，兴致地邀人一起看，“九尾圣族为上古神兽——”

    顾弦看着人脸上明朗的笑，嘴角不自觉勾起，心像是被什么占满。

    慕朗清的手指突然顿住，捂着肚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怎么看不！！！”

    ……顾弦黑着脸。

    慕朗清：“但你放心，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

    顾弦修的手指动了动。

    “这样吧，”慕朗清心很好地凑近人，和人谈条件，“你叫我一声哥哥，我听得开心了，就不告诉别人。”

    顾弦：“……你真无聊。”

    慕朗清：“能增，怎么算无聊？”

    顾弦不说话，突然想起了慕朗清乎乎的肚。

    慕朗清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将至，勾着角：“不然像你一样成天——哈哈——”

    顾弦面无表地挠人，同时禁锢住人的腰，不让人躲。

    “顾弦，”慕朗清动弹不得，有些害怕，拼命地往后缩，“你不能这么无耻……我告诉你……”

    顾弦突然：“我们些增的事。”

    慕朗清会错了意，躲开躲去，嘴里：“挠算什么增？”

    “不是挠，”顾弦握住那柔韧的腰肢，将人刚才的话一字不差地重复了一遍，“我听得开心了，便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