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清关好门，走过去，狐疑地看着人，“在什么？”

    顾弦镇定：“看书。”

    慕朗清看着空空如也的桌面，张了张嘴：“……书呢？”

    顾弦不说话，贼心虚地踩住那本《静心诀》。

    慕朗清坐在人对面，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送到嘴边。

    顾弦：“你什么时候走？”

    慕朗清反问：“我为什么要走？”

    顾弦仍能觉到脚底的书，开：“夜了。”

    慕朗清朝人眨眨睛，意味：“就是因为夜了才过来啊。”

    顾弦：“……”

    慕朗清的脚挪到桌，和人的鞋尖打了个招呼。

    顾弦一僵，破天荒地没躲。

    慕朗清坏笑着拿脚背挠了挠人的小。

    顾弦红着耳垂：“别来。”

    慕朗清拄着脸，坏笑着说：“但是也没见你拒绝啊。”

    ……顾弦不知该说什么。

    慕朗清认真：“你这样乖乖的一动不动，不就是默认了我可以来？”

    顾弦板着脸：“那你快。”

    “顾公，”慕朗清忍着笑，不急不慢，“你稍微反抗一，不然我多没劲。”

    “慕朗清。”顾弦看着人。

    慕朗清只好：“好好，不反抗，我知你很享受。”

    顾弦：“……”

    “等等，”慕朗清又蹭了两，突然皱眉，“脚好像有东西。”

    顾弦还没反应过来，就觉脚一空。

    慕朗清快速踢起那本书，空气中现漂亮的弧度，随后书稳稳当当地落在手中。

    “啧啧。”慕朗清着书，意味地看着人。

    顾弦快速着书的另一角，指尖泛红。

    “你还想毁尸灭迹？我倒要看看——”慕朗清伸脖去看书名，嘴角了，“静心诀？”

    顾弦淡定：“嗯。”

    慕朗清打了个哆嗦，主动松开手，面鄙夷：“顾弦你真无聊。”

    顾弦板着脸，心里偷偷松了气。

    趁人放松戒备，慕朗清突然勾起嘴角，快速夺过书，闪到不远。

    “傻不傻？”慕朗清得意洋洋地扬了扬手里的书，扬了扬眉，“这小伎俩还想瞒过我？”

    顾弦：“……”

    慕朗清随意一翻，看到密密麻麻的批注后，有些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