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朋友，那时候我还没当老师，只是在一家公司当文员，他对我真的很好很好……”

    说到这里，她垂，语气既是怀念又是失落，“那时候工资很低，也没向家里人要钱，所以都没什么好的衣服鞋，他看到了就会给我买，也会来开车接我，刚开始我们真的很开心，可是公司的同事说我闲话，我上个洗手间能听到别人在外面说我，不什么同事都会冷嘲讽，我跟她们说，那是我男朋友，她们不相信，非把关系往龌蹉的地方想。”

    佟嘉没有声，只是安静地听着。

    “我从一开始希望每天都见到他，到了后来怕见到他，我不让他再来接我，不再穿他送的衣服鞋……后来我连看到他都觉得压力好大，然后就分手了。”

    沈书娟抬起来，里有些茫然，“可那之后，我好像再也没有恋过了。”

    “所以呢？”佟嘉微笑着看她。

    沈书娟没说话，但意思已经明了。

    佟嘉叹了一气，“你想说的应该是我跟他不般吧？”

    “不不不我没有这么想！”

    “你是这样想的。”佟嘉一都没生气，相反里还都是笑意，“如果跟宋言城在一起的是一个家世相当的千金小，你觉得别人会说闲话吗？”

    沈书娟怔了一，摇了摇。

    “你看，书娟，你后来之所以会跟男朋友分手，大概是被那些人影响了，因为在她们里，你跟他不是一拨人，所以她们会觉得不般，甚至会生嫉妒的心思，久而久之你于那样的环境，心理还不够成熟，就这样被影响了，到最后，你自己都觉得，跟他并不般所以才会觉得看到他都有压力吧？”

    沈书娟没有否认，只是慢慢低了。

    “我一直到现在都很喜一首诗，舒婷的《致橡树》，之所以不般，不是因为家世背景，而是态度跟自信，哪怕宋言城再有钱，宋家再大，我跟他站在一起也丝毫不会觉得自卑，宋氏是他的事业，我也不是没有自己的事业，教书育人便是我的职业，我有可以养活自己的能力，不会成为任何人的菟丝，我积极向上乐观生活能够养活自己，那么，我凭什么不上他？”也许连佟嘉都没有意识到，她在说这话时，自信的模样有多迷人。

    “书娟，自信不是家世背景给的，是你自己挣来的，他能喜上我，那么我上必定有其他人没有的优，他都认可了我，我凭什么要否定自己呢？我跟他之间，是平等的。我没有低于他，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佟嘉虽然自嘲过宋言城是壕，她是穷人，可说到底，也只是金钱上的区别，在神方面，她得上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