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仆声气：“啥？”

    凌霄瞪他一，：“次叫你名字，要说到。重新来，何大山！”

    何大山：“说到！”

    众大笑。

    凌霄：“不要说！”

    何大山摸着脑袋，憨憨：“可是你让俺说的啊。”

    凌霄怒：“我是说，就说一个字，到！就行了。何大山！”

    何大山：“……到！”

    “你领的什么差事？”凌霄问。

    “扫路，从书房到院门。”何大山。

    “好，何大山是扫路的，比如说这一天，何大山负责的这段路从早到晚都很净，而他自己也没犯什么错误，那么，他就可以得到一个三角形。”凌霄拿早已准备好的笔墨纸砚，画了一个大大的三角形给大家看。

    “这个三角形代表什么呢？代表十个钱，这里需要说清楚，这十个钱跟月例没关系，可以算作你好差事也没犯错的奖赏。也就是说，只要你每天都好自己的差事，不犯错，一个月除了月例之外，还可以多得300个钱。”凌霄。

    众人睛一亮，开始左右相顾窃窃私语。

    凌霄用细竹敲敲木板，示意大家安静，：“先不要议论，听我说完。刚才说的是何大山单单把路扫净的况，现在说另一况，比如说，冬天夜里了雪，何大山想到小厨房的人一早就要去采买，如果路上有雪可能会让他们跌倒，于是他在小厨房的人起来之前就先起来把厨房到院门的积雪先给扫了，这就说明他会为别人考虑，事很积极，这就是德好，他就可以得到一颗四角形。如果他把路上扫起来的雪都铲到一块儿，堆了个雪人，并且堆得很好看，说明他生活，并且会变废为，也可以得到一个四角形。”

    凌霄画了个正方形给大家看，并告诉大家四角形值二十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