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纪识秋已指着车车窗：“若是明白了，便请林姑娘车吧。”

    林芜：“……”

    纪识秋竭力忘记方才车夫的打断，这才再度看向林芜，轻问：“你不后悔？”

    对于林芜最后的问题，纪识秋既未肯定，也没有否认，他只摇：“你现在还不能跟我回苍玄教。”

    纪识秋挑眉：“教中人现都知

    林芜摇了摇，往纪识秋侧挪了些，甚至没给对方皱眉的机会，便已经吻上了那人的。

    纪识秋忍无可忍：“再说话我割掉你的。”

    纪识秋眉梢微挑，没有理她。

    “我不知你是不是，我只知我认识的你是什么样，我更相信自己亲所见亲所。况且正邪本就一念，在我看来只有立场不同，没有正邪之分。”养大林芜的个个都是江湖豪侠，越是正气反倒是对此看得极为透彻，林芜是真的毫不在意，她只将这话说完，这才又：“你先前说那些话，其实是想试探我对么？你只是怕我为难，却从未想过真的要与我划开界限，对么？”

    林芜认真向纪识秋求证自己心中所想，纪识秋看着她这番认真的模样，终于没忍住，微微别过了脸去。

    车夫瞬时安静来。

    她轻唤着纪识秋的名字，这一次终于轻轻的，甚至显得小心翼翼地落一吻。

    “为什么？”林芜不解，“就因为我的份？”

    纪识秋没理她这个问题，只接着问：“喜上一个，你真不后悔？”

    林芜看着车窗，沉默片刻：“你打算让我从车窗翻去？”

    林芜怔了一瞬，当即明白过来：“你先前是在试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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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芜看纪识秋言又止的模样，不禁一怔：“嗯？”

    林芜连忙又朝着他那方挪去，很快从纪识秋侧脸看清了他畔笑的模样，林芜看着那笑意，只觉得心中大石霎时落地，旋即也禁不住小声：“果然是这样。”

    然后她终于松开对方，带着忐忑的看着他，似乎在等待对方的回应。

    “不用如此麻烦，我自己跟你回去。”林芜也笑了起来，旋即想起了另一件事，于是问：“苍玄教教主平时行踪成谜，从不轻易现，这次你却特地暴自己的行踪，是因为我吗？”

    纪识秋盯着她，方才要开，车外便又听见那车夫小声：“教主，那是只什么颜的猫？老猫还是小猫？生得好看吗？”

    “在青陆皇城，你可以只是林芜，我只是纪识秋，但在这里，不一样。”纪识秋冷静，“你是太初城城主之女林芜，我是苍玄教教主纪识秋。”

    在青陆，他们有过整整一年的相伴相守，彼此对对方的早已经十分熟悉，但这次却与从前不同，林芜几乎是有些用力的咬在纪识秋上，她气息微，像是有些急促，却又不知如何解释，久违的接让两人呼皆已急促起来，两人对视不语，这一刻在林芜的中，对方分明就是她所熟悉的纪识秋。

    纪识秋回过脸来，再也掩不住笑意，只探像是报复她方才在他上啃的那一，轻轻咬了她的耳廓：“我本想着，你若不认我，我就该将你捉回苍玄教关起来了。”

    纪识秋：“苍玄教的况比你想的要复杂，如今我还不能让人知你的份，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