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说我让男人搭车的言就满天飞了。”

    少女坐得笔直，说得云淡风轻，丝毫不见委屈的样，可邓老夫人这么听着，莫名就有些心疼了，想到胡造谣的人更觉可恨，沉着脸对黎皎：“皎儿，且不你三妹有没有提，老杜的事，你究竟有没有耳闻？”

    这就是有些怀疑黎皎的意思了。

    黎皎一张脸立刻红了，手指微微颤抖。

    气氛正尴尬着，娘冲去，照着老杜就扇了两个耳光，边打边骂：“你这个老不死的，我不是说过吗，事若是败了，就给老夫人说个清楚，无论如何不能连累姑娘！”

    娘打完，跪爬到邓老夫人面前，砰砰磕：“老夫人不要误会大姑娘，都是老的错，老瞧着三姑娘在府中越来越能耐，怕以后更没了大姑娘站脚的地方，这才自作主张，让我男人说的——”

    娘说着，使足了力气扇自己耳光，一一，脸颊很快就了起来。

    乔昭冷旁观，只觉好笑。

    再来一个自打嘴的，黎府今天就可以卖猪了。

    “娘，你别打了，别打了——”黎皎扑过去拦住娘，转过来哭着求邓老夫人，“祖母，娘都是为了我好，要说有错也是我的错，您要罚就罚皎儿吧，娘年纪大了，禁不起这般折腾。”

    “大这是祖母不了了之吗？”一直安安静静的乔昭开了。

    黎皎一怔，反驳：“三妹怎么能这么说话？我怎么敢祖母？”

    “谁犯了错，谁就该接受惩罚。大不让祖母惩罚娘和老杜，要祖母用他们的错惩罚你，可他们是仆人，你是祖母的孙女，祖母罚起来的心能一样吗？大只想着对娘尽儿女之孝，却忘了对祖母的孝了吗？”

    乔昭说到这里，看一脸发黑的邓老夫人，接着问：“还是说，大料定了祖母不忍心惩罚你，才把责任揽了过来？所以你的人污蔑府中姑娘的事，就可以不了了之了？”

    乔昭一个个问题抛来，字字诛心，得黎皎几乎不过气来。

    “没有，没有，三妹，你不要胡说！”

    “没有什么？是没有替你的人求？还是没有把你的娘看得比府中辈还重？”乔昭淡淡问，丝毫没有半烟火气，“大，我从不胡说的。”

    邓老夫人已是脸铁青：“皎儿，你三妹说得对，错了就是错了，人犯的错，怎么能让你主的代之？那你把府中辈置于何地？更何况，你的人这样的事来，无论你知不知，都是有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