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

    她的发有些散，上面甚至有不少稻草，秀气的眉蹙着，隐约几分痛苦。

    “黎姑娘，你脚受伤了？”一开声音低沉暗哑，邵明渊自己都有些意外。

    乔昭脚踝的手一顿，没好意思转看他，轻声提醒：“你快些把衣裳穿好吧。”

    邵明渊愣了愣，目光移，及披在上的衣裳一阵茫然。

    他脑糟糟的，对的状况理不丝毫绪。

    他的外袍是什么时候脱来的？

    脑清醒了一些，一脸茫然的将军在心里悄悄补充：还有。

    再补充：还有短——

    邵明渊险些了起来。

    为什么还有短！

    他几乎是不可置信看了乔昭一。

    少女已经完全背过去，修的脖颈泛起粉霞。

    邵明渊一颗心彻底坠了去。

    他默默穿好衣裳，喊：“黎姑娘。”

    “穿好了？”

    “嗯。”

    乔昭这才转过来，面上已经瞧不任何异。

    “我昨晚——”

    “昨晚邵将军寒毒发作，我担心穿着衣裳会加重你的病，就替你把衣裳脱了。”

    “我——”

    乔昭笑笑：“邵将军昨天对我说，在无可选择的况，什么礼数都没有人的命来得重要。我觉得邵将军这话说得很有理。”

    她说着看邵明渊一，似笑非笑问：“邵将军该不会要我负责吧？”

    邵明渊陡然红了脸：“黎姑娘说笑了。”

    他这样说着，心里却糟糟的，隐隐觉得昨夜没有那么简单。

    他是睡得太熟了么，连黎姑娘替他脱衣裳都没有知觉……

    “邵将军，我崴了脚，今天要走去就靠你了。你现在觉得如何？”

    必须走去，不然等邵明渊再一次寒毒发作，两人就只能等死了。

    “还不错。”邵明渊轻轻活动了一，沉声问，“黎姑娘昨天是不是去了？”

    “没有草药，你今天就醒不过来了。”乔昭面无表。

    “多谢……”邵明渊依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不知这莫名的觉从何而来。

    他知这是直觉，而他也相信自己近乎本能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