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的分界线。

    邵明渊把手伸去，用指甲在缸上用力划了一，缸留了一浅浅的痕迹。

    邵明渊盯着那痕迹，眸光渐。

    乔昭上前一步，踮脚往缸里看去。

    个矮就是这样不方便。

    邵明渊直接把她拽了回来。

    乔昭抬看他。

    邵明渊柔声：“你想要看什么都可以问我。缸这么，你个又矮，那样踮着脚往里面看，万一掉去该如何是好？”

    乔姑娘脸一黑。

    他居然当着她的面，就这么云淡风轻地说她个矮？

    难他只无师自通了登徒对女孩动手动脚的手段，却没领悟甜言语的技能吗？

    见心的姑娘神绷，年轻的将军灵光一闪，低声问：“要不我抱着你看？”

    乔昭飞快看不远的钱仵作一，冷着脸：“你还是说说，缸底有什么吧？”

    缸底黑漆漆的，她个矮，本看不清楚。

    “什么都没有，所以我想豆腐西施的死应该不是意外。”

    第388章 坟前

    “怎么讲？”钱仵作兴趣大起，走过来问。

    他习惯了与尸打，擅从尸上找死者生前的线索，而前这名年轻人仅凭着一空的缸就得这样的结论，那就有些意思了。

    乔昭静静看着邵明渊，等他解释。

    邵明渊伸手拍了拍缸沿：“缸底很燥，向上两尺有一圈明显的分界线，也就是说，那里应该是最开始的位。我刚刚试着在分界线上边的缸上用指甲划了一，缸留了一痕迹，现在那痕迹还很分明。”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钱仵作已是想明白，赞赏了，问乔昭：“小丫知原因了么？”

    乔昭想了想：“刚刚邵将军说缸里什么都没有，是不是说明豆腐西施一扎缸里后没有挣扎？”

    “不错！”没等邵明渊回答，钱仵作就一抚掌，“要是正常人探缸舀时不小心扎去，于本能会剧烈挣扎求生，那么缸上应该会留很多刻的抓痕。而现在什么都没留，这说明豆腐西施在一扎缸时就已经死了，或者说，至少已经没有意识了。”

    邵明渊笑着：“术业有专攻，还是钱仵作说得明白。”

    听到这话，钱仵作顿觉心舒畅，赞许看了邵明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