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一笑：“只要没有调戏良家秀丽可人的小娘，就算不上游手好闲啊。”

    邵明渊的睛失明将要带来的影响二人心知肚明，却默契地谁都不多提。

    听了乔昭的话，邵明渊微怔。

    为什么他觉得……昭昭这话是在调笑他？

    她先前明明说过对他没有一丝觉，哪怕换了任何一个男人曾经是她的夫君，她都会是这个样，可是昭昭现在的态度为什么有了微妙的转变呢？

    难说，因为他瞎了，所以昭昭可怜他？

    想到这里，邵明渊心中苦笑。

    如果他睛好好的，哪怕昭昭对他没有多少男女之，只是可怜他或者别的，他都要先把她娶回家再说。他相信自己没有那么差劲，朝夕相后昭昭会慢慢动心的。

    可是现在他双目失明，前途堪忧，他凭什么再一次把心的姑娘拖到泥潭里来？而且还是因为她的可怜，把她拖泥潭来。

    见邵明渊沉默，乔昭抿了抿嘴角。

    她完全知这个笨在想什么。

    以为她是可怜他？

    可怜的人多了，她照顾得过来吗？

    “邵大哥不说话，难真的调戏过良家小娘？”

    “我没有——”邵明渊急急否认，话说了一半底气一不足。

    其实是有的，他好像调戏了昭昭很多次。

    可是那是因为在他心里，昭昭是他的娘，不是别人家的小娘……

    “没有就好。”乔昭看着他着急的样嫣然一笑，“我住在嘉丰的时候，其实一直很好奇，能让祖父宁愿与祖母起争执也要挑选的孙女婿会是什么样。要是你年少的时候这样胡来，我祖父该失望了。”

    邵明渊颇为意外。

    他没想到，原来昭昭对他也好奇过。

    那么她是不是也曾想象过他的模样？他有没有让她失望呢？

    想到这里，邵明渊心中一凛。

    再这样想去太危险，他怕不自禁又糊涂事来。

    邵明渊沉默不语，乔昭就这么定定望着他。

    他可能不知，他的睛是她见过的人里最好看的。

    或者说，他这样的睛恰好是她最喜的。

    这世上的人与事，最令人无法抗拒的往往就是“恰好”。

    她虽心不甘，却愿。

    少女的视线在男人脸上凝结太久，他虽然看不到却能觉到，不由侧脸避开了她的视线。